第五百四十六章 真正的山神侍从
星安大师摇了摇头,他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高朋、李浩、董南董北两兄弟也相续的摇了摇头,他们一样没有察觉到王阳所说的那种怪味。 “那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儿的气温越来越低?” 见大家都闻不到,王阳愣了一下,紧跟着又追问了一句。 大家一同摇了摇头,欧阳郝信还专门望了王阳一眼,笑了笑说道:“会不会是那幻象迷阵对你还有所影响,再加上刚才你掉落溪水里面着了凉,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王阳摇了摇头,他敢肯定,这绝不是因为他还受到那幻象迷阵的影响才闻到的怪味,更不可能是因为掉落溪水受了凉才觉得越来越冷。 但另一方面,王阳又想不通为什么只有他能问道这怪味并且感受到周围气温越来越冷,而星安大师他们则毫无察觉。 “算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大家走的再近一些,都打起精神警惕着好了。” 暂时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任丽娟只能提议先走着,走一步看一步。 无奈,王阳也只能点头答应。 但是没走几步,任丽娟自己停了下来,开口道:“的确不对!” “怎么不对了?” 欧阳郝信看了我一眼,急忙问道。 任丽娟皱着眉头,抬手指了指前面开口道:“有人先我们一步走到了前面。” “什么!” 包括王阳在内,大家均是大吃一惊。 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封印恶念心魔,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走到了他们前面。 任丽娟往前快步走了过去,然后伸开双手。一股淡淡的能量以她为中心散发开来,将水晶走廊上浓厚遮目的水雾驱散开来。 “我只能坚持一会,你们快点检查一下前面。看看是谁先我们一步走到了前面。” 任丽娟不敢催动念力太多。只能做到这一步,维持现状让大家看的更清楚一些。 水雾散去之后。大家才看到在他们的前面,有无数鬼尸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这些鬼尸的脸王阳也不陌生。 就在刚才他陷入那幻象迷阵之中的时候,出现的鬼脸印就和这些鬼尸的脸一模一样。 “欧阳处长?” 星安大师没有动,直接扭头望向欧阳郝信。 欧阳郝信冷着脸,大步往前走了几步,站到那些鬼尸的旁边,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 开始的时候他还是绷着脸。但很快,嘴巴微张露出一抹不敢相信的神情。 “处长,你发现什么了?” 高朋李浩等人急忙凑过去,询问了一声。 欧阳郝信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从一具鬼尸身上捏下来一小片,放在手心里摊开,亮给大家看。 “这是……” 高朋李浩等人看到那东西,倒吸一口冷气。 王阳跟星安大师走上千,看了一眼摊开摆在欧阳郝信手心的那个东西,齐齐皱眉。 那东西呈土黄色,中间是圆柱形前后略尖如锥子形状。看着就好像是个虫蛹。但当这东西摆在欧阳郝信的手心之中,好像卷纸一般,缓缓伸开。又缓缓合上,跟河蚌呼吸的那样,一张一合。 “这是土蛊的一种,应该是叫做地蛹蛊。这种蛊一般没人会去饲养,就是在巫蛊盛行的南疆都极少有人使用。” 欧阳郝信低着头看着手心,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走在我们前面的那个人,是一个蛊术高手。” “看来欧阳处长你输了。” 星安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突然对欧阳郝信说道。 王阳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欧阳郝信低着头两眼直直盯着那地蛹蛊半晌。忽然站起身,蜷起手将那地蛹蛊随手扔回到鬼尸身上。 “师叔。难道这是……” “处长,难道真是……” 几乎同时。高朋和李浩他们惊呼出声。 欧阳郝信抬手制止了他们继续说下去,随后恭恭敬敬的向星安大师鞠了一躬,无奈道:“是我错了。” 说罢,他又转身望向王阳,带着歉意道:“对不起了王师傅,原谅我们一直在怀疑你,所以对你始终保持戒备?” “这话到底从何说起?” 王阳有些摸不到头脑,欧阳郝信嘴唇蠕了蠕,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还是我来替我师叔解释吧。” 高朋站了出来,替欧阳郝信开口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个事情还要追溯到之前董南请出祖师陈琳画像,为大家加持通灵檄文术那件事说起。 在祖师陈琳不受王阳那一拜,拂袖离去之后。至始至终,欧阳郝信他们都没有完全相信王阳。 即便是在星安大师亮出屈指神算当代传人的身份之后,他们也只是表面上不再和王阳纠缠。 可暗地里,从未停止过对王阳的警惕。 就在刚才,王阳在走廊上被那幻象迷阵所困,一时不察着了道的时候,欧阳郝信其实比任丽娟还要提前发现他的不对劲。 但处于心底的怀疑,欧阳郝信没有去管王阳,反而任由王阳完全陷入那幻象迷阵。 见王阳不是故意之后,他才惊觉不对,不过那时候,任丽娟也已经发现了王阳的不对,大家齐心齐力,才没有让王阳被幻象迷阵困住之后受到太大伤害。 星安大师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和欧阳郝信在私下有过交流,甚至还为此打了赌,只是赌的什么,这一点就是高朋也不为所知。 直到现在欧阳郝信发现前面有一个使蛊的高人走在他们前面,他才彻底明白,王阳绝不可能是恶念心魔的内鬼,也更不可能是受蛊惑的山神侍从。 “那也就是说,你们认出来谁才是真正的山神侍从,也就是你们特别行动处的内鬼?” 王阳脑子转的飞快,高朋解释完,再连起他们之前的反应,一切再明白不过了。 “不错……这个走在我们前面的用蛊高手,才是真正的山神侍从,受恶念心魔蛊惑背叛了我特别行动处的真正内鬼叛徒!” 欧阳郝信紧咬牙关,胸膛跟风箱一样起起伏伏,显然气得不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