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她很软
她的心猛然一跳,这个声音…… 她莫名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陈先生。 下意识抬眸,就看到傅西洲那张英挺深邃的脸,有些意外,但心尖的恐慌慢慢消失了。 她拉拢风衣,将自己裹紧了些,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微凉,像是刚刚才到酒店,被风吹乱的碎发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他修长的手指放在窗台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奶奶……” “她不是失足跌入游泳池淹死的。”傅西洲漫不经心的打断了她,嗓音有着耐人寻味的沉冷。 顾北笙微愣,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你怎么知道?” 虽然,她知道阿喵的死没那么简单,但她也没有那么确定。 傅西洲启唇:“刚才路过,闻到一股酒味,这个时间,她不应该独自一人在游泳池边饮酒。” 顾北笙顿时明白了。 她是金老板的情人,这个时间应该和金老板在一起才对。 很明显,阿喵是被人灌了酒扔进了游泳池。 她呼吸一沉,皱起了眉头,这件事,应该是陈先生的手下干的,他还真是典型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她震撼在陈老板雷厉风行的手段中,同时又感叹他的权势。 傅西洲拉了一下风衣后的腰带:“回房。” 顾北笙也不想参与到这件事里去,转身往房间走。 走到房门口时,僵了一下,回头看他。 傅西洲对上她的视线,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俊眉微微一挑,似是在催促她开门。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从一楼看戏回来的顾心语刚好看到这一幕,她怔了怔。 虽然没看清男人的样貌,但她敢肯定,这个男人不是傅西洲。 因为傅西洲在国内。 天哪! 难道顾北笙在偷腥? 顾心语缓缓从惊讶中镇定下来,轻轻勾起了嘴唇,眼底满是看好戏的得意。 她要拍下证据,等回国之后,将顾北笙在缅越偷腥的事曝光。 顾北笙一定会身败名裂,到那个时候傅西洲就会和顾北笙离婚。 最后,还是被她踩在脚下摩擦。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般想着,她立刻回房间拿出摄像机,重新回到走廊的阳台。 顾北笙做事向来很小心,绝不会让这个男人待在她的房间里太久,她只需要静静的等。 就在这时,一个手掌狠狠地击中她的后脑勺。 顾心语恐惧的睁大双眼,双手无力,相机掉在地上,最终闭上眼,陷入了黑暗之中。 房间内。 傅西洲单手随意的揣进了裤兜里,环顾四周,像是在打量着这间房。 洁白的衬衣和西裤裁剪得十分合身,给人感觉有种冷冷的矜贵禁欲,却又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散漫惬意。 房间的灯是暖色系,打在他的脸上,有种不切实际的迷离感。 对于他的到来,还有些不太适应。 忽然,傅西洲目光落在顾北笙的身上,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只有一张床。” 顾北笙:“……” 她环顾四周,房间是欧式风格,摆件倒是挺多,唯独没有沙发。 阳台边,只有一张小圆桌,旁边是卡其色的吊椅。 让一个人坐下还行,若要睡觉,有些困难。 最后,她看向了两米宽的大软床。 这…… 让她一个女孩子说出一起睡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转而问道:“你要不去前台开一间房?” “我这次过来还有其他事要办,暂时不能露面。” 顾北笙点点头,他没有细说,她也没问具体是什么事。 忽然,傅西洲微扬起下颌,露出性感近乎完美的线条,伸手扯松了领带,取下领带后扔进了床头装衣物的篮子里。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顾北笙看向他扔进去的领带,脸颊瞬间红了。 好巧不巧,刚好扔在了她换下的内衣上,还滑落了一截,能看到设计的蕾丝边。 显然,傅西洲也注意到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 顾北笙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突突突直跳,她想过去遮一下,然而,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索性往床边走去,准备关灯。 在掠过男人身旁时,下一刻,男人扼住了她的手。 顾北笙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儿,一瞬间,脑海里闪出无数个念头。 想甩开他,然而,男人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握住她纤细的腰,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他不经意垂眸,就触及到眼前一览无余的春光,声音骤然沉了几分:“你就这样出去的?” 顾北笙感觉到他的不悦,讪讪一笑,解释道:“也不算出去,我不是没下楼嘛,就在没人去的阳台边停留了片刻。” 傅西洲看着她,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距离近的几乎能看见浅浅温软的寒毛,一双水眸又娇又媚,手上的触感,也变得很柔软。 他呼吸忽然间紊乱了几分:“这里是缅越,不是境内,如果遇到图谋不轨的人,你能处理么?” 顾北笙看着他的眼睛,深邃的深潭里缓缓燃起火花,视线有些炙热:“你不是来了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一下。 又一下…… 一时间,空气仿佛变得炽热起来,连呼出的气体也凝固成了火星子。 她下意识想逃离。 然而,男人手上的力度也在一点点加重,不知道是在强行克制着什么,还是愤怒她没穿里衣就往外跑。 下一刻,他抽出一只手,关上房间里所有灯。 顿时,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顾北笙紧张的深呼吸,男人却没有半点放开她的意识。 “傅西洲,你……唔……” 她话还没说完,惊呼一声,就被傅西洲带入怀中,下一刻,两人一同跌入软软的床榻中。 漆黑的视线,男人宽阔的胸膛,鼻息间一丝丝烟草香夹杂着檀香的味道蔓延开来。 顷刻间,她感觉到了恐惧。 即便是五年过去了,她依旧害怕这种空间。 就好像脚踩在半空中,下面就是悬崖,手中只剩下一根能爬上去的绳子。 几乎是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