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〇四章 光月
弗拉德来到和之国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一个男人,名为光月御田的男人,也就是当代广月家族的家主,现任的九里大名。 这个男人的名号弗拉德早就已经听说过了,并不是在这一个世界听到的名声,而是前世在漫画上面看到的信息,事实上,这个男人在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大的名气,仅有的声望也是在和之国本土以及遥远的象岛佐乌。 但是,弗拉德很清楚,这似乎并不怎么显赫的地区领主却有着能够让任何人大吃一惊的身份,这个男人,光月御田,曾经是一个海贼,没错,作为一个国家的高层领袖,在年轻的时候却是一个驰骋于大海之上的海贼,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更有意思的事情是,这个男人曾经所跟随的船长也不是一个无名之辈,或者说,是一个光是说出来就会让人激动万分的男人,光月御田,这个男人曾经是海贼王哥尔?D?罗杰船上的一员,曾经跟着罗杰到达过最终之岛,象岛上的犬岚公爵以及猫腹蛇老大就是跟随着他才上了罗杰的船的,毫无疑问的,这个男人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实际上也是知晓了世界上的一切的男人。 更有趣的是,这个男人并不是一开始就在罗杰的船上的,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个男人其实是白胡子船上的船员,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是跟着白胡子一起航行的。 也就是说,他是被罗杰从白胡子的船上挖走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光月一族一直在等待,已经等待了有八百年,他们,以及他们旗下的毛皮族们都在等待,等待这一个能够给这个世界带来黎明的男人出现,弗拉德这么猜测,或许在二十年前,白胡子和罗杰纵横大海的时候,光月一族就已经察觉到了。 察觉到他们一直等待的男人或许已经出现了,于是,光月御田上了白胡子的船,但是后来,似乎他发现相比于只是在追求着家人,有了自己家人就已经满足了的白胡子,还是一直在寻求着真实的答案的罗杰才更像是他所等待的那个人,所以他才会上了罗杰的船。 他在期待着,期待着罗杰能够实现他们一族数百年来的等待。 但是,似乎结果很可惜? 光月家族并不是一个一般的武士贵族家族,说起来这个家族的真面目还是一个会被人看不起的匠人家族,这个家族,是一个石匠家族,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家族就已经作为世界上最为优秀的石匠而存在着了。 虽然名气并不很大,但是,他们却实实在在的是有着极为惊人的作品存在的,早在八百年前,在那一百年的历史还没有被,或者说将要被政府抹去的时候,这个家族出于未知的原因,将这些历史刻在了石头上,很多很多巨大的石头上,这些石头坚不可摧,只有光月一族的石匠能够加工,上面刻着谁也看不懂的文字,他们把这些巨大的石头送到了世界各地。 这些石头,现在被人叫做,历史正文! 光月家族,是历史的记录者。 前面已经说过了,当今世界,能够看得懂历史正文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未来的草帽海贼团的考古学家,奥哈拉的幸存者,妮可?罗宾,另一个,就是弗拉德这一次的目标,历史正文的铸造者的后裔,光月御田。 弗拉德得到了路标历史正文,但是他看不懂,他并不是一个精通古代文字的大学者,或者说,弗拉德就像是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海贼一样,没有上过什么学,如果不算前世的话,他的文化水平也就仅限于读写无碍的程度。 所以他想要理解历史正文上面真实的信息的话,他就必须得要找个人替他翻译,或者说,找个人教给他这一种文字。 仅存的人选只有两个,弗拉德觉得,光月御田这个男人或许比妮可?罗宾要更可靠一点,毕竟现在内心之中已经被黑暗所封闭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弗拉德自认没有像是蒙奇?D?路飞那样的超人感染力,想要打动那个女人可不容易,可别忘了,现在弗拉德的身份是,七武海,名义上可是摧毁了奥哈拉的世界政府的下属。 但是,光月御田是不一样的,虽然生出了一个很不像话的臭小子,但是,这个男人既然能够登上海贼王的船,那么无论是气魄还是人品以及信念都必定是一等一的。 比起和像是妮可?罗宾那样的有着严重心理创伤的女人打交道,弗拉德更愿意和这样的男人交流。 弗拉德漂浮在天空之中,在他的下面是一片连绵的建筑群落,和周围低矮的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是就是九里大名,光月御田的府邸,也就是这个领地最高的地方,建立在一座小山之上,即使是夜晚,淡淡灯火依然在闪烁,身配刀剑的武士们没有一刻放松警惕,尽职尽责的在这个建筑之中巡视。 这就是弗拉德的见闻色反馈给他的信息。 “晤!!” 弗拉德闭上了眼睛,见闻色全力运转,只是刹那之间,一副3D的全景图已经在他得脑海之中构建完成。 “我看看,这里就是最大,最奢华的地方!” 弗拉德睁开了眼睛,“里面有两个人,一大一小!”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乌哈哈哈哈!” 弗拉德就就像是红色的闪电一样的从天空坠落,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守在各个地方的武士,毕竟,对着这些几乎不与外界交流的武士们来说,从天而降的敌人恐怕想都没有想过。 “哒!” 弗拉德轻轻地落在了地上,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子,里面还有着一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种着几棵樱花树,现在正是樱花怒放的时节,即使现在是深夜,但是在风中飘落的樱花同样让弗拉德感觉到了一种惊人的美丽。 “客人,” 里面传来这样声音。 “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