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两边都很抓瞎的对峙
换成只要是对三国历史有点了解,或者玩过三国系列游戏的人来,都知道这个时候会跑来找佐伊麻烦的汉人将军,肯定就是 11马的白马将军公孙瓒了。 他的亲卫部队白马义从的特色,就是速度够快。 在佐伊这边的警报体系需要重建的时候一路驰骋过来的结果,就是佐伊的龙裔军团在号角声中刚完成集结,白马义从就已经来到了这些诺德人用了一年的时间,在一处靠着河流的平原地带建立的城市。 一座用来种地的城市。 如果伟岸者巴尔古夫算特殊npc的话,一定会有寒冷天气粮食产量 1,生产力 1的buff。 当看到这座不算精致,但绝对不算野蛮的二号雪漫城时, 11马将军公孙瓒的表情有些僵硬。 这是胡人?这要是胡人我现在就把马鞭给吃了! 公孙瓒会有这样的情绪,是因为出现在他面前,刚刚集结完毕摆好阵型的三个龙裔军团方阵,是一水的重步兵方阵。 长枪塔盾重弩还有全身覆盖让人怀疑要是地面软一点就会一脚陷进去的黑色铠甲。 这阵仗,别说那些连炼铁都不会的蛮子了,就算是北军五营的全盛时期都拿不出来吧如果不是盔甲的颜色以及造型不对,公孙瓒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已经消失在一发大陨石术里的羽林卫了。 在公孙瓒震惊的时候,佐伊那边也在头疼。s1; 还真是轻骑兵啊,该怎么打呢? 对于全体重步兵的龙裔军团来说,在野外和轻骑兵虽然基本不会失败,但也基本不会赢的战斗。 不过这是正常情况。 因为正常情况下轻骑兵是很难破重步兵防御的,轻骑兵唯一击败重步兵的方法是绕后断粮慢慢耗死对方。 问题是现在这个世界不正常了。 万一这支轻骑兵拥有克制重步兵的攻击力,那么那么局面就会变成单纯的步兵vs骑兵。 如果可以的话,佐伊并不想跟这支看起来更像是仪仗队的轻骑兵打仗,如果能够谈一谈也是好的。 可惜公孙瓒那边在短暂的错愕后,并没有丝毫想要和对面这些不是蛮子的蛮子沟通的打算。 尤其是在看到佐伊的标准异族面容后,公孙瓒更是一脸冷漠的拉开了阵型。 平时杀蛮子就是为了防止有朝一日蛮子成长为可以威胁大汉的存在,那么如果这些蛮子已经不是蛮子,而是另外一个从点点滴滴上都表现出来自身强大的异族后。 那就只剩下一个字干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词虽然还没有出现,但不妨碍公孙瓒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更何况公孙瓒是一位武将,他所知道的外交手段,就是干掉敌人后,在数落敌人的罪责。 于是就干了。 看到这些和仪仗队一样的轻骑兵竟然摆出了冲阵的架式,龙裔军团这边从军团长到副团长到最普通的士兵,都摆出了目瞪口呆的神情。 在这种并不算平原的环境下,一支轻骑兵要冲重步兵的阵这是在嫌自己活得不够长吗? 结果短短半分钟之后,龙裔军团从上到下都明白了为何这支仪仗队轻骑兵敢对着重步兵冲阵。 在确定白马义从打算冲阵的时候,龙裔军团立刻摆出了品字形的阵容等着对方冲锋,并且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重弩,瞄准着已经在射程以内的白马义从。 没有开火,只是在等待对方的起步,然后根据对方的速度计算提前落点进行覆盖式打击。 然而在几百米之外准备了一会白马义从在作为主将的公孙瓒一句义之所至后,突然就从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不是消失,而是变成了一道白色的流光直接撞上了龙裔军团的阵地。 前锋官举起盾牌的指挥还没说完,撞上龙裔军团阵地后瞬间散落开来的白色流光再次返回了原本的位置,重新摆好了阵势。 哐当哐当,位于阵地前三排的龙裔军团的士兵手里的盾牌碎裂成了大小不一的数十块,身上的盔甲要稍微好一点,但也多了很多道划痕,仿佛刚刚沐浴了一场弹幕洗礼一样。 在这几十个蛮子软软倒下的时候,重新集结起来的白马义从里面,也有十几名骑兵摔倒在地上。 还真特么的快佐伊终于明白那个侦察兵所说的很快是啥意思的。 那位侦察兵知道的很快,怕不是面前这支瞬间加速度接近音速的轻骑兵平常散步的速度。 等等,为什么一支骑着马的轻骑兵能冲出接近音速的速度。 在佐伊这边懵逼的时候,那边刚完成一次白马冲阵的公孙瓒也是很懵逼的。 这还是公孙瓒第一次见到能在白马义从开神速加成的情况下,只牺牲了不到三排士兵就挡住的重步兵,也还好对方似乎没反应过来这种作战方式,不然白马义从这一次就要丢脸了。 莫非这真的是当年羽林卫复生?除了羽林卫以外,公孙瓒完全想不到有哪支军队的防御力能做到这种程度。 一波冲阵感受到龙裔军团防御力的公孙瓒想要撤退不对,是战略转移,就像大多数人知道的那样,在无法破防的时候,轻骑兵完全无法在正面怼重步兵。 在对付其他步兵的时候,白马义从能靠着神速加持的惯性加速度让自己获得和重骑兵差不多的正面破坏力但如果这个破坏力达不到对方的防御下限,那么白马义从也就是一支很帅的轻骑兵。 换句话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是一支虐菜的部队,不适合打高级对手,轻骑兵打重步兵的正常打法果断还是绕后,阻截粮道。 但是这个粮道嘛s1; 公孙瓒看着被这支不知道从哪来重步兵守卫在身后的城市还有农田 比起让轻骑兵打重步兵更不可思议的,就是让轻骑兵攻城了。 在白马义从和龙裔军团都很麻瓜的对峙时,几千里外的汉旧都长安城中。 利用美人计诱使吕布诛杀董卓的司徒王允皱眉思考该如何重整大汉的江山。 并不知道他所一直守护的大汉很快就将在黑暗兵法之中彻底变成诸侯乱战的时代。 同样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正好有两个人,同乘着一辆由六匹马拉着的的马车走入了未央宫的大门。 守在未央宫大门的陷阵营甚至连警报都没来得及传递出去,就被跟随这辆马车身后的军队给控制住了。 站在马车旁边的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刚留的胡须,微微叹了口气对坐在身边的女性说道:这就是门阀政治的结局,有家无国,盛世而亡。 别感慨了,你也有一份。坐在马车上的红衣女性说道。 嗯,我不否认。中年男子并不因为因为自己妻子不给自己面子而生气,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一直到自己一行人被发现为止。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来皇宫禁地!一位应该算是路人甲乙丙丁之一的汉臣鼓起勇气的走到刚从车上下来的中年男子面前斥责道。 中年男子只是随手一挥,直接把这位汉臣击飞到了数十米开外,看到这一幕的温候双目微微凝。 完全无视其他人反应的中年男子伸手把自己妻子搀扶下来后说道:我王莽此次虽然没打算篡位,但也没打算对你们保持谦恭。 王莽?! 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被王莽搀扶下车的女性开口说道:朕回来了。 一句话,周围跪倒了一片很多人在跪倒之后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向这位竟然胆敢称孤道寡的女人下跪。 唯一没有跪下的,就只有刚刚成为温候的吕布,不过他也只是靠手里的鬼神方天戟支撑,才保证了自己的站立。 天生反骨,三姓家奴。王莽看了一眼保持站立的吕布用着很平淡的语气说道,似乎完全没把吕布当成一回事。 啊啊啊!发现自己被鄙视的吕布发出一阵怒吼,之后踏出让整个长安城都为之震动的一步。 漆黑的鬼神方天戟连带着吕布一起化作一道死亡的钻头冲向了王莽。 下一秒。 这只姓吕的蟑螂精就在一阵巨响中和一片宫墙融合到了一起。。 看了一眼冒烟的长袖,王莽微微眯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