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再次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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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佛儿不再沉默,顾忌全消,他再次施展“糖衣”神通,脚下的那只红鞋很快就被糖霜覆盖了,结了好几层。 然有一点不同,石佛儿既是施术者,也是被施之人,糖衣神通同样用在他自己身上。糖人,石佛儿变成了糖人,他的两颗眼睛像是糖果,鼻孔被两粒糖豆堵住了,嘴则像是横着的青豆荚,略显滑稽。 咔嚓,咔嚓,咔嚓!被糖霜覆盖的红色小鞋倏地炸开,红色的碎屑飞舞,白色的霜沫抛天扬起,交织成红与白的世界。 石佛儿凌虚而立,他的左臂放在Xiong前,背脊向前微折,向虚空子、刘大姥、法海等人施了一礼,“诸君,你们成功引起吾的愤怒,所以,你们可以去死了。” 眼窝内,石佛儿那两颗糖果一般的眼球呼呼旋转,洒出一片片雪沫似的糖渣,糖渣以石佛儿为中心,遽地旋舞,凝成几十颗圆球,最小的那颗直径也超过两丈,最大的那颗径逾十丈,大小不一,共有四十九之数。 石佛儿运转其母传下来的“糖衣”神通,以自身的真元为引子,辅以九十八道基气,结出四十九颗糖衣Pao弹。 刘大姥、虚空子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觉察到气氛的不对,他们转过身来,齐刷刷凝视变成糖人的石佛儿。 虚空子收了石佛儿的破碗、僧钵、佛珠,又收了法海的九孔禅杖,此刻,他以破碗为僧帽,戴在头上,又拿着一串佛珠,口中也宣佛号,“贫僧有大迪奥,可渡世间一切鲜肉,从青年到中年都不是问题。” 法海气得直吐血,他的(消声)巴断了,雷攻塔被人抢走了,九孔禅杖也离他而去。貌似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恨,吾恨呐。”法海咬碎了自己的牙齿。可没人在意他。 刘大姥的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在超高速旋转,嗤嗤!嗤嗤嗤!无数红色的气旋甩开,“虚空子,交出汝之七角裤叉,吾会钻破它。”刘大姥叫嚣道。 此时,虚空子以对刘大姥失去了兴趣,他更在意变成糖人的石佛儿。“好有趣的神通,难怪虚麻婆这个女人对它念念不忘,吾也要得到它。”虚空子拄着九孔禅杖,一步一步走向石佛儿,他没踏出一步,就会有一株(消声)花绽放。 连走七步,七朵(消声)花相继绽放,争奇斗艳。每一朵(消声)花之上盘膝坐着一尊小佛,高两寸,双掌合十,同声吟唱释门密咒,一声急,一声慢,声声催人赴黄泉。适才,虚空子说他与佛家有缘,并非虚言,他使出的这门神通就是出自释家,曰“七伤往生咒”。 法海也是释家高徒,他也听到七尊小佛的梵唱,蓦地,灵台清明,基油油田平寂下来,“老而不死是为贼,生而不思是为尸,无我无人无相是为佛,天下大道,贫僧直取基道!”法海的头发生了又落,落了又生,如是七次,法身再凝,宝相外宣,那断掉的(消声)巴也再次长出,犹如断尾的壁虎重生了。 柳如花满眼写满了嫉妒,因为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断了,可没能重新长出来,据说,写手界有很多大能小能,他们的(消声)巴割了还能长出来,很是神奇,柳如花犹豫着是不是遁入此界,觅得生叽叽之法,再塑基老躯壳。 听到“七伤往生咒”,法海像是经历了七生,三生削发捧木鱼,四世为人,或身居高位,或富贵不可言,四世都很美满。可法海一点灵识不灭,凝成青灯,一灯如豆,守他四世。 长,长,长。 法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超过五丈,宛如经筒,可自己摇动。“贫僧终于大彻大悟了。”蓦地,法海睁开眼睛,佛光大作,遍照千尺方圆,辉光所拂之处,如冰雪坠入沸水之中,有形之物皆熔去。 虚度娘、柳如花、刘大姥纷纷避开,不敢承接佛光。可虚空子则不然,他步伐如常,身后七朵(消声)花悠然旋转,上面坐着的小佛还在高颂密咒。 自法海体内散发的佛光还未触及七尊小佛,就已散开,化光雨扬洒。“佛友,你僭越了。”虚空子道,“听吾讲法,汝之小(消声)巴再次重生,成为五丈长的降魔杵,你应心怀感激,向吾献出自己的局部地区之花。” 法海目绽金光,“虚空子,你夺我佛珠,抢我禅杖,坏我佛基。你说,贫僧是杀你还是感激你?” 柳如花则跪倒在地,“虚空子大师,渡吾,渡吾啊,让吾也长出一支五丈长的(消声)巴。如果能实现,吾甘愿向您献出一切。”如花当即发大愿,誓死效忠虚空子。 可虚空子不闻不问,向石佛儿走去,“施主,你用糖霜做出一支汉子的擀面杖,可终究是脆弱的,不堪一击,何不拜入贫僧门下,贫僧赐你大迪奥,终你一生也想不到的大(消声)。” 石佛儿的眼珠子业已变成糖果,咔嚓咔嚓,糖果裂开,两粒绿豆跳了出来,绿豆上长满了复眼,刷刷刷,刷刷刷!无数道苍绿色的光线劈向虚空子、虚麻婆、虚度娘。石佛儿恨死了虚家的人,怎可能与他们握手言和。尤其是虚麻婆,她必须死! 法海也不领情,大和尚同样憎恨虚家的人,不管是虚仙还是虚空子,都是他的眼中之刺,不除不快。 “虚空子,你这个假和尚,休要打着吾释门的佛号,贫僧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长出来了,第一拿你动刀。佛曰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去死吧。”法海喝道。啪,法海一掌拍向自家五丈长的降魔杵。登时,魔光滔天,佛气迸滚,一缕神秘的(消声)液飙滚而出,挟起万千吼啸之声,撼天裂宇,山河寂灭。 虚空子这才转过身来,七朵(消声)花收入他的大袖之中。“佛友,你让吾感兴趣了,可你知道的,吾虚家之人的(消声)巴最是了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柳如花立即道:“大师就是大师,就连您的叽叽都会鸣叫,吾真是长见识了,请受小子一拜。”如花姑娘拜倒在地,他要抓住任何阿谀的机会,只有虚空子才能拯救他那失去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刷,刘大姥驭使一道清风而来,“不要逃,虚空子,向吾呈上你的七角裤叉,否则无的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就会刺穿你的生命之海。” 虚空子一弹指,一团青光洒开,青木杖倏然劈向刘大姥。 “这本是吾的手杖,是你强取的,正好物归原主。”刘大姥喜道。“你还算识趣,主动向吾示好。吾可视心情,饶你一命。” 刘大姥当然知道他的青木杖被虚空子重新炼制过,可他有信心再次收服木杖。 为了迎接青木杖,刘大姥当然是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以棒降杖,这才是最好的沟通手段。 砰! 棒与杖撞在一起,迸发出惊人的能量风暴,红芒荡舞,青光滚开,偏了!只见刘大姥的红莲螺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偏了,虽然那钻头一样的前端还在旋转,可速度明显降下来了,而且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像是卡壳了似的。 虚空子这才道:“刘大姥,你的红莲螺旋(消声)巴虽然很特别,世间少有。可你见过贫僧的擀面杖吗。” 虚家的大基老,眼神深邃,声音缥缈,蓦地,一杆不可描述的,长度超过三十丈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现身了,它挣破了虚空子的大袍,凛然而起,犹如睥睨诸天的利剑,已然出鞘,剑锋所向将无物不斩。 重生后,法海的降魔杵也不过五丈之长,与虚空子三十丈的利剑相比,结果不言而喻。就算法海心智再怎么坚毅,也冷汗沉沉,“贫僧发棵!”大和尚道,“虚家人的擀面杖都是异数,寻常基老真的比不上他们的。可基老的擀面杖更注重技术含量。”法海又升起好胜之心。 祝福!法海为自己的五丈长的降魔杵加诸三百多道祝福,一时间,漫天诸佛降下,围定法海的降魔之棒,为其加持众生的愿力、虔诚之力。是以,法海自信心再次增加,已不将虚空子放在眼里。“贫僧杀他如割草,不值得骄傲。”念头转动之间,法海动手了,他十指箕张,指尖、指肚缠着一道道基气,不住翻涌,“喝!”法海十指扣下,攥紧他之降魔杵,将其抬了起来。 轰!轰!轰!法海每向前踏出一步,地裂山崩,泥沙高抛,天昏地暗。可虚空子、刘大姥、柳如花等人都是大基老,眼睛在黑夜里也能发现美丽的基老,这点昏暗程度还不足蒙蔽他们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法海强势而来,虚空子哂然一笑,他双手一撑一合,青木杖、九孔禅杖同时收入他的生命之海。“佛友,注意来。”虚空子喝道,“吾要让你知道,吾的擀面杖不但长,而且可穿云裂石。”言罢,虚空子抱起自己三十丈之长的擀面杖,轰然扫向法海。 “来啊,互相伤害啊!” 法海冷笑。 砰砰砰!砰砰砰!刹那之间,两只基老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撞击了三百多次,基光炸舞,煞气弥散,虚空都被他们扫碎了。 “唉哟,不错哦。”虚空子赞道,“佛友,在吾的擀面杖之下,你能坚持三百次,值得炫耀了,如果你希望加上一个时间,吾相信你会炫耀一辈子。” “夸口!”法海反讥道,“贫僧不但要夺回九孔禅杖,还有拿下你的局部地区之花,唯有杀了你,贫僧才能找回失落已久的基情,才能坐回基山寺主持的大位。” 倏然间,法海左手离开他的五丈长的降魔杵,此时,他单手抄起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仍然气定神闲,一副世间之事尽在吾之掌握中的架势。虚空子见了,再次赞道:“好个(消声)驴,难怪他能当上基山寺的主持,说一不二。吾要收了这妖僧,纳为己用。” “哈哈哈。”法海大笑,“滑稽啊,虚空子,你想收服贫僧,难啊。” 法海左手纳集了三千道基气,此外,他还提炼出三滴本命基油。呼哧,呼哧,呼哧!三千道基气风卷云残,齐齐没入法海的降魔杵,最后,三滴本命基油一闪而逝,同样被降魔杵吸收了。 长!法海五丈长的降魔杵再次成长,到了七丈一尺才停下来。 “佛友,难道你真的不是吾虚家之人。”虚空子笑道。纵然,法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长超过七丈,虚空子也淡然一笑,不会放在心上,稍稍惊讶而已,可也只是这种程度。 柳如花恨啊,恨刘大姥击碎了他的(消声)巴,同样恨虚空子不给他接上新的擀面杖,可他更恨自己没用。自身的强大才是立足基老界的最大资本,否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稍纵即逝。 同样生恨的还有石佛儿,他以最强之姿降临,可人家并不怎么重视他,骄傲如石佛儿,火气很盛。他在自己身上抓了一把糖霜,陡地撒向前方的虚空子,“你敢背对着吾,吾要让你死。”石佛儿恨道。 可石佛儿撒出去的糖霜还未靠近虚空子,就听砰的一声,一团火光荡开,那蓬糖霜也随之湮灭。 出手的人是虚度娘,虚仙之姐。 “不得伤害虚空子大人。”虚度娘道。 “女人,你身上散发着让吾厌恶的气息。难道你是腐坏的美女,是腐女,对不,你是腐女!”石佛儿厉声道。 “嘻嘻嘻。”虚度娘笑了,“你是如何知道的,我隐藏的很好,就连我弟弟虚仙都不知他姐是腐女,哎,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为了研究基老,特意娶回家一只鲜肉,遗憾的是他被虚仙杀掉了。” 虚度娘道出其中的缘由。 虚麻婆惊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腐女,否则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她本人就是腐女,还是大腐女,按理说有腐女靠近,虚麻婆会有感应才是,可她从虚度娘身上捕获不到一丝一毫的腐女的独有气息。 虚度娘不屑道:“那只能说明你修为不够,虚麻婆,你该让位了,我会取代你的。” 虚麻婆怒道:“取代我,就凭你?你一个分家的小姑娘,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吗。待在航州府这个小地方,你就像是井中之蛙,你所能看到的天空太渺小了。” 虚度娘道:“虚麻婆,我知你在忌惮我。” 虚麻婆气道:“你大概不知道我的厉害,我有几千种弄///死你的方法。” 虚家的两位腐女,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 虚空子自然不会理财她们,随便撕比,只要人不死就行。“佛友,来啊,让吾再次领略你的无上风采,汝说基情没了,吾会帮你找到久违的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