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方向上的困惑
什维克这边调查陷入了僵局,只能拿那些小喽啰们开刀,而对九头蛇的调查却收获连连。 娜塔莎追查沃纳尔,获得的消息出乎意料多,这个深居简出的小帅哥确实斯特拉克的儿子,在不久前和悄悄的在九头蛇的掩护下继承了男爵爵位,不过他的履历可就不怎么样了。 这小伙子被他的爸爸保护的太好了,在老男爵没死之前,他衣食无忧的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和世界的黑暗面一点关系也没有,老男爵也禁止他参与家族事业,选定的首领预备继承者也不是他——正是被众人恨得牙根痒痒的泽莫。 黑寡妇果然是黑寡妇,那个嫩菜完全不是对手,几场交际下来,沃纳尔把底子全漏了。 泽莫原来也是男爵,和斯特拉克同殿称臣,两家原来都是第三帝国的容克贵族,虽然支持元首国家社会主义,但是对于红骷髅的观点更加亲近。 不过在战败的时候,因为他们的资历和底牌都在军队,党卫队和冲锋队被盟军大清洗,他们反而靠着缴枪不杀避过大劫,成功的蜇伏了下来。 在沃纳尔小的时候,也见过泽莫出入他们家,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泽莫也并不大他多少,在一起玩的还不错。 父亲死了之后,沃纳尔浪荡形骸,他从新闻上看到了自己父亲的被审判的样子,也知道了父亲的死讯,这让他对有、只都不明了的家族事业产生了巨大的恐惧——他对那一切一无所知。 老男爵为他留下了足够丰厚的遗产,只要他不昏了头孤注一掷,维持一个中等富豪的生活一辈子也没有问题,所以对父亲的爵位什么的,早就没了念想。 但是泽莫找到了他,向他详细解释九头蛇的事业、追求、理想,也带着他走遍世界各地,领略了九头蛇无所不在的影响力和社会地位,成功的唤起了他的野心。 他被泽莫树立起了一个旗帜,在整合李斯特、怀特沃尔的遗产的时候,斯特拉克这个姓氏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黑寡妇也从沃纳尔身上探寻到了好几处九头蛇据点,但是她只是粗略的探查一下就知道,那都是泽莫的陷阱。 沃纳尔也被诱出了一些关于泽莫的信息,但是他说的这些黑寡妇虽然都记下来了,也交给了情报部门,但她自己一个字都不信。 这些不经意的小细节都是严丝合缝的,逻辑上无懈可击,但是黑寡妇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一半都是假的,是针对外界的调查推出的诱导。 娜塔莎随便就可以指出几个针对不同调查机构的行事风格设下小陷阱,足以把这些人带进沟里。 但是她没找到这里面针对他们的设计,一定是有的,只不过他们是当局者迷,想要跳出桎梏,另出机杼,避免被泽莫算计进去,那就只能靠众人的智慧了。 而拿到了情报的HDO这些超级英雄哦那哥们,对黑寡妇的看法也是很赞同的,泽莫之前分裂复仇者的阴谋给他们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了。 他们之前并没有遇到过这样针对人心的对手,过去的那些九头蛇领袖基本都是以势压人,结果一旦在某一个点上被击败,就会起到连锁反应,导致他们的计划滚雪球一样,越崩越垮。 但是泽莫却不会,他的计划说不上太严谨,有的时候甚至粗糙,但是对于人性的把握却精细的可怕,他知道如何挑动当事者出现他想要的情绪,并且会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份情绪引导到他指定的方向。 而且你很难判定说他的计划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是“死”了,可是复仇者联盟也内讧了啊,现在他又活了,可是复仇者联盟想要恢复,估计希望不大。 现在HDO遇到了他们的第一个困惑,复仇什维克和九头蛇之间关系匪浅,泽莫和钛人之间却毫无联系,而且他们在经济动乱中有合作的迹象,在军事行动中却毫不相干。 难道说泽莫和钛人代表的不是一个九头蛇?他们是两个分支? 可是从没有两只九头蛇同时现世的前例,这也不符合九头蛇的规章制度,他们早就知道,当一个蛇头出现的时候,其他的蛇头如果不打算协助,那么就要潜伏起来,观察现世的九头蛇的计划结果。 这大概是为了防止内耗,毕竟九头蛇各个蛇头之间也是有分歧的。 现对来讲,钛人的威胁较为急迫,他还在不断地释放黄金储备,联储不断地由各种手段稳定金价,但是在没有找到金库的防守漏洞,没有搞清楚金库被盗的手法之前,这些做法恐怕只是扬汤止沸。 而泽莫的威胁虽然现在不显,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会越来越大,他的阴谋诡计防不胜防,而且没有人知道泽莫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史蒂夫对待泽莫谨慎又谨慎,只能打算着见招拆招了,只要解决具体事件,让泽莫的计划受害人在他们的行动下减少,那么就算达到目的了。 经过讨论,HDO的普通探员把大部分精力放在追查泽莫及其下属的身上,要收集他们的情报,分析他们的行动模式,尽可能的搞清楚他们的内部组织结构,如果能找到线人就更好了。 至于超能英雄们,他们则要追着复仇什维克们的屁股跑,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尽量看能不能捉几个活的,假如不能的话,那就尽可能的在安全范围内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 追查这些人自由鸟发挥了很大作用,他们在地下情报网里人脉很广,出手又阔绰,名声也是出了名的好,就连那些极端民族主义者都愿意和他们合作——这就多亏了传教士的习惯。 这家伙作为当世排名第一的艺术品大盗,他总是偷窃那些失落在民族之外的瑰宝,然后以合适的价格卖给这些丢失了瑰宝的民族,这个价格是随着买家的经济实力而定的。 他曾经从约翰牛的国立大博物馆里,偷出了一个黄金面具,据说是尼泊尔王国的传世皇冠的一部分,当年被约翰牛殖民者掳走,作为约翰牛的珍宝陈列在博物馆里。 传教士用这个重达四公斤存世近千年,估价1.3亿美刀的黄金面具,从尼泊尔换了一串据称是活佛供奉的雪巴珠,以及全世界婆罗门教徒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