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远处几个张开双翼迅速扑杀而来的鹰族前哨,将这心神失守的几人惊醒。 其中一个俊朗不凡的少年见状脸色大变,急忙道:“是妖族大军,大家快走!” 他率先祭起一把长剑,御剑而起,远遁而去。 他旁边还有一个有些婴儿肥的美貌少女也迅速反应过来,紧跟他而逃。 其他人如梦初醒一般,慌不择路地跟着他们逃窜,一个个脸色大变。 其中一个男子脸色煞白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庞大的妖族大军?” 没人能够回答他,因为所有人心中都是满心的疑惑。 天空中的鹰族前哨吹了几下口哨,分出了几人向他们追来。 不过由于这几人都是筑基修为,追来的不过是两个金丹境的妖族。 一行人远离了妖族大军,但很快被金丹境的妖族追上。 一开始说话的少年冷静道:“分开走!能活着的话,我们青帝城汇合!” 众人答应一声,四散开去,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那婴儿肥的少女则继续紧跟着他,但不幸的是天上的金丹妖族其中一人向他们追来。 天空中的妖族斥候狞笑一声,手中一甩,一道道锋利的羽箭向他们袭来。 少年双手各抓着一张符箓,迅速反应过来,激活手中的两张符箓。 其中一张符箓化作一个剑盾挡在两人身前,而后他一挥,甩出另一道符箓化作一道巨大的长剑斩向高天。 那鹰族斥候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有这种护身符箓,身形一歪,躲了过去。 少年旁边的少女低声询问道:“林师兄,怎么办?” 那被她称为林师兄的少年正是萧逸枫的弟子林无忧,只是不知为何会在北域。 他冷静地传音道:“赵师妹,对方乃是金丹境妖族,妖族大军在不远处,我们先逃远点,再联手杀了它。” 那少女点头,两人交叉地飞着,不时用手中的符箓来抵抗妖族的攻击。 两人不愧是大宗传人,一路迂回还真让那妖族斥候无能为力,但由于修为差距还是逐渐被追上。 但眼见远离了妖族大军,林无忧与那赵师妹对视一眼,两人突然默契地出手。 那赵师妹激活一道符箓,一条明黄色的巨龙冲天而起,将那妖族束缚住。 林无忧则抓紧了时间,眼中寒芒一闪,咬破手指在手中的碧绿长剑一抹。 他大喝一声:“去!” 那把长剑内封存的力量被释放出来,一道绿色的剑光斩向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妖族。 那妖族猝不及防下被一剑劈中,惨叫一声,被斩成了两半落了下来。 两人还来不及开心,一声冷哼传来,一道身影出现在半空中。 那却是一个元婴境的妖族,他冷冷地看着死去的妖族,冷声道:“真是个废物,杀两个小辈还能阴沟里面翻船!” 那赵师妹见状忍不住花容失色道:“元婴境的妖族!” 她看见林无忧虽惊不乱,脸色如常,不由传音询问道:“林师兄你可还有什么办法?” 林无忧长叹一声,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出来历练会遇到这种情况。 他早已经达到了筑基境,但一直没有出来历练。 这次主动申请出来历练,林紫韵考虑到星辰圣殿进攻圣火国,便让他来北域历练。 毕竟无涯殿在北域有青帝城这层关系,有什么问题也有人照应一下。 他一直处于萧逸枫的庇护之下,再加上路上遇到了其他门派的道友,便改道赤帝城。 林无忧本打算赤帝城游历完就去青帝城拜访一下青帝,没想到却遭遇了如此情况。 他来北域一事,远在圣火国的萧逸枫也不知道,所以才会出现如此情况。 作为萧逸枫的真传弟子,他手上自然不缺保命法宝。 他心思急转,对旁边那玄月宫的赵师妹传音道:“赵师妹,等一下我为你争取时间,你迅速离去。” 那玄月宫的赵露思愣愣地看着林无忧,眼中有莫名的情绪在浮动。 林无忧没有理会这些,手中握紧了那把长剑,横剑身前,傲然仰天看着那元婴妖族。 他白衣飘荡,伸手轻抚长剑微微一笑道:“元婴境的妖族,我还没杀过呢!” 那元婴妖族怒极反笑道:“人族的小子真是狂妄!” 林无忧脸色如常,对那赵师妹道:“快走!” 那赵露思咬了咬唇,坚决道:“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那妖族看着这俩人你侬我侬的,冷冷道:“你们谁也走不了!” 林无忧有些错愕,没有开心,倒是有些苦恼,难道要在外人面前暴露底牌吗? 他向体内的羊老道:“羊老,怎么办?” 阳奇志好整以暇淡然道:“林小子,你放心吧,你们两个大宗传人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林无忧愣了一下,而后迅速反应过来道:“难道有人暗中保护?” 仿佛是在验证他的说法一般,天空中突然飞出无数的金色文字,迅速将那元婴妖族困住。 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那妖族的背后,一记重拳砸在他后背上,将那妖族彻底震死。 那魁梧的身影咧嘴一笑道:“小无忧,好样的!没给无涯殿丢人。” 林无忧见到来人惊喜地喊道:“程师伯,你怎么会在此!” 魁梧大汉正是萧逸枫的五师兄程洪,他豪爽笑道:“在无涯殿呆久了,出来散散心,顺便给你小子护道。” 他眨了眨眼道:“没想到你小子倒是豪气得很,阔以阔以,比师伯们强。哈哈哈,没白费我们一番教导。” 林无忧先是又惊又喜,闻言又极为不好意思,旁边的赵师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没想到程洪居然会一路为他护法,那自己一路所作所为岂不是都被他看见了? 丢人丢大了! 怪不得羊老一路老神在在,极少出声,原来是怕被程师伯发现了。 羊老不告诉自己程师伯的跟随,是怕自己失去了历练的意义? 程洪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另一个方向,只见那里款款走出一个身着明黄衣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