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玉皇上帝的心思
就在赵怀卿和陈景升讨论着到底是应该和苏牧结为盟友还是该进行暗杀的时候,天庭所在也知晓了苏牧的消息,对于这个年纪不大的摄政王十分的感兴趣,玉皇上帝甚至亲自派人收集了苏牧的来历消息,才得知苏牧竟然是飞升者的身份,这也让玉皇上帝感到了一丝的紧张。 毕竟在地仙界的历史洪流之中,飞升者的威名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最弱的飞升者也成为了镇压一方的大能,修为位列大罗金仙十一品之境,飞升者的强大天赋和毅力也在地仙界的历史中被证明了是多么的恐怖,玉皇上帝在担心,苏牧如此年轻,又是从凡界飞升而来的飞升者,日后会不会对天庭的统治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虽然历来飞升者都是保持着自己的道心一心追求更高的境界,都是在寻找着突破到上仙界的道路,但是苏牧的一系列举动却让玉皇上帝感到惊悚,从他得来的消息之中就能够探查的到,苏牧只从飞升到了地仙界之后仿佛一直都在计划着一般,不管是开头的加入紫薇帝宫寻求发展,还是后来在天威元帅赵怀卿麾下的时候保持的隐秘,这无不说明了苏牧的野心是多么的浩大,只有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才能够让自己能够如此隐忍,不断地在各地游走寻求自己的机缘。 如今东方世界乱套,苏牧定然是觉得时机到了才会以某种不知名的手段得来了东方世界紫薇帝宫第二把手的位置,摄政王,这是一个听起来多么霸气的称谓?虽然不知道苏牧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得来的,但是可以很清楚的就是苏牧这个摄政王的名头如今已经是坐实了,东方世界只需要一段时间就能够全部落入苏牧的手中。 而且根据最近的消息,凤族已经被苏牧率军击败,被苏牧收复加入了紫薇帝宫苏牧的麾下,更有传言当年的地仙界第一神算,道家道祖冯化如今也是加入到了苏牧的麾下,虽然后者消息只是传闻,但是地仙界可没有什么空穴来风之说,既然有人这么传,那么苏牧定然是收复了冯化那个当年的地仙界拯救者,即使苏牧和冯化并非是上下级的关系,但他们二人一定是有着联系的。 当玉皇上帝看完所有的消息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名为苏牧的飞升者日后说不定真的会给自己带来许多的麻烦,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因为天庭存在着一名足以在地仙界横行霸道的超级强者!张百忍! 张百忍的存在也让玉皇上帝收起了率领军士攻打东方世界的心思,如今的他应该还是要按照张百忍的吩咐在北方世界四处去为他寻找他需要的书卷,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书卷对张百忍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明白那书卷对于他自己来说就是永生的钥匙,张百忍已经是亲口答应了他,只要自己将书卷找到带回去交给张百忍,那么他就能够让自己一辈子不必飞升上仙界也能够永生不死。 对于张百忍话玉皇上帝是十分的信服,虽然他心中对于张百忍压在自己头上感到不爽,但是也从来没有在张百忍的面前表现出来过,因为张百忍靠的是他自己那无可匹敌的实力和足以压塌一切的气势,所以张百忍站在自己的头上玉皇上帝才会装作没事儿人一样。 若是那一日张百忍回归了他原本的世界,那么自己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听从张百忍的话了,毕竟等到张百忍离开之后,自己手握足以颠覆地仙界的重兵,并且数十位大罗金仙坐镇足以让他永生永世的去镇压地仙界,为了这个目标,玉皇上帝一直都在忍耐,他认为若是为了自己心中的一些愤怒而让自己无法得到永生之能,那简直就是最失败的生意。 玉皇上帝要做的就是稳住张百忍,张百忍所说的一切自己都去做就行了,张百忍需要什么自己不顾一切去满足就可以了,对于地仙界大多数人来说,飞升上仙界可能是他们一辈子都在追寻的目标,但是对于玉皇上帝来说他不愿意飞升上仙界。 至于原因也十分的简单,玉皇上帝已经在地仙界成为了最巅峰的人,等到张百忍答应自己的一切都实现了的时候,那么自己就是地仙界最为强大和权利最高的人,在地仙界他可是威震四方的玉皇上帝,但若是到了上仙界呢?谁知道上仙界会是什么样子的?他到了地仙界一切从头开始的话该如何是好?他不愿意抛弃自己得来的一切而去地仙界追寻那什么无上的大道,他只想握住自己如今手中的一切物品就足够了。 用一句话来形容玉皇上帝的话,八个字也就足够了,宁为鸡头,不做凤尾,玉皇上帝在地仙界过得舒舒服服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何苦要去追寻那无上的大道呢?这么多年了有人追寻到大道是什么了么? 没有! 玉皇上帝可不想浪费时间在那些无意义的事情上面,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日后更好的统治地仙界而做的,毕竟他地仙界之主的身份可以说基本上是坐实了的,虽然如今他还没有散出消息,但是玉皇上帝觉得以自己的势力和势力来说,这地仙界之主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北方青华大帝不知所踪,已经没有了任何势力根源的青华大帝已经不足为惧,南方长生大帝生性弱小,关爱生命,自身实力经常因为救助一些什么都不算的妖兽和人族,所以导致他的修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的弱小。 西方勾陈大帝,上一次在自己这里吃了大亏,他麾下最强大的战斗力黄老九断了一臂,如今已经是不足为惧,至于东方么? 玉皇上帝撇了撇嘴,一个新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罢了,虽然自己十分的欣赏他,但是不得不说各大势力排行,苏牧绝对是最弱的一个,玉皇上帝甚至没有苏牧当做一回事,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