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5章 狐狸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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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烙宇悉起先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并没有拿他什么药啊,莫不成,他偷偷将药给了他? 可是没有啊,他的警觉性还没有那般差的,会让人在他身上放了东西,还是不自知的。 烙宇逸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是带笑的注视着前方,眼睫极长,也是似是蝶翼了一般,轻薄脆弱,也是落下了几许的透明的流光。 烙宇悉坐直了身体,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结果这手指也是摸到了什么,而他的脸色也是不由的沉了下来。 “你休想!” 他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也是将那只小东西护的紧紧的。 “烙白好不容易才是捡回了一条命,你现在却是想要杀它,烙宇逸,你无情,你冷血,你没情没义,你狼心狗肺。” 烙白是他的,是他的从雪山上面揣回来的,他不会再是让别人再是动它一根毛。 他那么胖的烙白,都是瘦成了这样,他们还想要怎么样? “我有说,要烙白的血吗?” 烙宇逸似乎从来都未说过此话,烙白也是他养大的,他如何会杀了它。 “你不要它的血?” 烙宇悉眯起双眼,“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烙宇逸再是倒了一杯茶,放在了自己唇边,“雪狐的血自是疗伤的圣品,可你也是莫要忘记了,雪狐的唾液也是好东西,没事让烙白与年年给景表兄舔舔伤口就行了。” “这样啊……” 烙宇悉摸了摸自己怀中的小狐狸,只要别要烙白的血就行,烙白实在太小了,它还没有长大,那般的大小,也是挤不出多少的血,不过就是吐品水嘛。 小事,不是还有年年,对了,还有一只桃桃,桃桃也是要代劳的。 不久之后,景哥儿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个……”他不由的也是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液,真的要如此吗,非得如此吗? “不如此,你给我想个办法?” 烙宇悉轻轻抚着烙白的小脑袋,也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表兄,你以为,我会让我家年年和桃桃来吗?” 景哥儿再是咽了一下唾液,“那头白狮子能不能算了?” “我家的年年才多大?”烙宇悉用眼白翻着他,“你伤了多少,你心里就没点数吗?还想年年给你全身吐口水,你想让它干巴死吗?” “年年可是我娘亲自小养到大的,它若是出了事,你这一辈子也别我娘亲原谅你。” 景哥儿不由的也是苦笑了一声,他也知道啊,可是能不能换个别的,不要狮子好不好? “来人!” 烙宇悉懒洋洋的喊着人。 而后有两名护卫也是走了进来。 “去把他给扒光了。” 他对着护卫吩咐了一声,也是继续玩着烙白的小爪子,他才不会让烙白帮着他舔什么伤口,烙白这么小的,万一要是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这件事情,就交由年年与桃桃吧。 烙宇逸说,只要是雪狐就行,年年也是雪狐,至于桃桃,烙宇逸也说,虽然没有大的用处,不过也能用,没事消下毒也成。 反正他身上的伤也是长的不错了,其实也没有那么脆的,碰一下就破。 而两名护卫上前,就要去扒景哥儿的衣服。 景哥儿的眼角抽着,怎么的,都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人欺负的良家妇女一样。 没有几息的工夫,他就已经被扒光了,还好给他留下了一条遮羞布,他自己也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那个,表弟,你不能让先是让人出去?” 这光着身子的,还让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的,虽然说大家都是男人,可是这还是很怪啊。 “不能。” 烙宇悉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空中,也是对着烙白说了一句,“左爪子。” 烙白直接就将自己左爪子放在他的手中。 烙宇悉白了一眼景哥儿,“若是没有他们,一会的你要是摔下来,你忍心让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扶你吗?” 景哥儿“……” 咱能不这么无耻,行不? “桃桃……” 烙宇悉喊了一声桃桃的名子。 桃桃连忙上前,然后就听到了景哥儿杀猪般的惨叫声,就像被人轻薄了一般。 而他还真的就是被人轻薄了,而轻薄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白狮。 烙宇悉听着景哥儿惨叫的声音,拿手指点了点烙白的小脑袋。 “小白,你要记着,身为朔王府的狐狸,咱遇到事可是不能慌的,要时刻记着,自己是朔王府的颜面,也是高贵的狐狸,这世上没有一只狐狸是比你高贵的。” “叽……” 烙白受教的叫了一声。 “真乖。” 烙宇悉再是将自己的手伸向前。 “右爪。” 烙白再是准确无误的,将自己的右爪子放上去,谁说这不通人性,也是不能人言的。 “年年。” 烙宇悉再是喊了一声年年,“早些完成,早些吃饭。” 年年懒洋洋的跳上去,就是这看景哥儿的眼神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知道了,这景哥儿用了烙白的血。 所以它盯着景哥儿时,那眼睛都是幽幽的,像是要上前咬人的一般。 而它对着景哥儿抖着的双腿,直接就张开嘴…… 也是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 景哥儿先是瞪着眼睛,而后也是直接就尖叫出了声。 “哥,救命啊!” “狐狸要杀我啊……” 外面,沈清辞摇着团扇的动作也是停了一停。 “你可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她问着坐在一边的烙宇逸。 “声音?” 烙宇逸摇头,“当然是没有。”而他这明显就是睁眼说瞎话,若是他不知道,狐狸也都不会相信。 “可是我好像是听到了?” 沈清辞再是拿起了扇子,刚才她就是听到了啊,好像是有人在喊着救命的。 不过现在却是没有那种声音了。 难不成真的是她幻听了不成? 有可能就是吧。 沈清辞也是没有多想。 可是烙宇逸却是多想了。 一会儿还是将景表兄换个地方吧,又不是夺他的青白,一个大男人的,也能如此的没有出息,真不像他外祖家的孩子。 “对了,”沈清辞这才是想到了什么? “景哥儿现在可还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