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绝对记忆
蹬蹬蹬蹬蹬…… 拥有着漂亮蓝色卷的少女快的走在钢铁楼梯上，出了快而又急促的脚步声。 少女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放在白大褂里面的存储设备，就是这个差不过跟两根拇指大小的存储盘里，保存了学园都市五十年来所收集到的人类情感信息资料。 那双木然的，只是稍微看上一眼就觉得让人感觉到心里慌的湛蓝眼眸里，此刻能被人读到的，或许就只有——坚定，这一种情绪吧！ 布束砥信的注意力只集中在脑神经应用分析所最底层的‘那东西’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身侧走过的地方，存在着一间有着透明玻璃的大房子。 在房子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少女，那是一个，拥有着漂亮的茶色头的女孩子…… 少女有着披肩的茶色短，一粉嫩娇俏可爱的面孔，身上穿着的是‘私立常盘台女子中学’的夏季用薄款毛衣，与之配对的却是灰色的百褶裙。 “代号sister，单价十八万日元，只需要……”少女的声音逐渐开始变低…… “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少女听到有脚步声走过，她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若是仔细看去，却是能够现，在她那原本向一般妹妹们一样木讷的眼神中，此刻却是充满了一种属于智慧生命所特有的情绪————迷茫！ “我们，究竟为什么存在？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被人杀死吗？” “御坂，很想知道呢！”额角包扎着白色纱布的少女抱着自己的膝盖，自言自语的说到。 “御坂1oo3o的想法很危险很危险的哎，御坂1oo69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少女的脑海里倒是非常的热闹，一个个御坂的声音透过电磁网络从少女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为什么不呢，我们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绝对能力者试验计划’吗？御坂1oo86表示无法理解御坂1oo3o的想法。” “死亡只不过是陷入了黑暗而已嘛，御坂1oo31表示就跟睡觉没有什么区别！”某个正在调试着身体的少女正在研究员的协助下进行着最后的体察，御坂1oo3o因为实验的失误被跳过安排在了2oooo之后的位置，下一个接受实验的对象便是1oo31。 “每个存在之所以会存在，不正是为了只有他才能够做到的事情，御坂1oo73表示无法理解御坂1oo3o的想法。” “啊！”御坂1oo3o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脑海里传来的御坂网络里‘妹妹们’表的不同看法，御坂1oo3o那刚刚初生出来的懵懂情感无法处理这样的事情…… “存在啊！” 御坂1oo3o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脑海里却是想象到了一位高大的少年。 在御坂1oo3o不多的记忆中，正是在那次实验失败之后，那位拥有着黑色短的少年手持着一根黑色的铁棍，阻挡住了正要杀死自己的‘白少年’。 那个自己的实验对象！ …… “打架是不对滴，你们两个都不是小孩子了，玩什么不好非要玩枪，就这大晚上的，万一吓到小孩子怎么办，就算是没有吓到孩子，吓到什么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嘛！” 那个只穿着旅社里提供的简易睡衣的高大男孩，操着一口并不怎么熟练的日本语，一把就将御坂1oo3o手中已经坏掉的‘钢铁破坏者’给夺到手上，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拿来的那么大力气，御坂自己当时也有过反抗，但是力气上的巨大差距却是没有办法拉近距离的。 “欸，怪不得都说日本的模型做的好呢，这枪是金属的吧！” 因为钢铁破坏者已经被反射的子弹炸坏掉的缘故，那个黑高大男孩不断把玩着已经坏掉的武器，也没有办法开一枪来证明这是不是真的。 “看看你，额头都出血了，跟我来，我给你包一包。” 那个有着黑色头的大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蓝色的手帕，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到。 “听说日本人都有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这是我刚刚从商店里买来的！” 那个黑男孩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突然的变成了红色，御坂曾经在‘学习资料’中见到过，温血哺乳动物在情绪波动的时候，面部的毛细血管会因为强烈的充血而显现出鲜艳的红晕。 “那，那个……”男孩看着御坂那僵硬的表情，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声明。 “这个是我刚刚才买的，我还没有用过，你放心！” 御坂1oo3o看着他的脸，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俏脸确实直直的看着他，‘资料’中，有关‘人类’这种动物在面对着喜欢的异性的时候会面部充血，难道在他的心目中御坂是一位值得他追求的异性吗？ “喂！我说，那家伙，现在该怎么办！”拥有着白色头的‘少年’不满的冲着御坂1oo3o吼道。 “我可没有心情在这里看你们玩一些情情爱爱的游戏，‘实验’接下来该怎么办？”白‘少年’，代号‘acce1erator’的最强能力者用他那双红色的眼眸看着正在帮御坂妹清理伤口的黑男孩。 “实验，你们在做什么实验？”黑男孩开口说道。 “zxc741as……” “好啦好啦，不用说了，这是你们的秘密，我就不问了！”那个黑的男孩向着有着一头白色短，穿着纯黑上衣的‘男孩’走去。 “你要做什么？”代号为‘一方通行’的学园都市最可怕的‘怪物’皱着眉头这样说道。 “我？哦，我知道了……”黑男生把自己握在手里的黑色铁棍给丢到了一旁，空空的伸着两手对着‘一方通行’比划了一下。 “我说啊，女孩子都是水做的，是娇弱让人疼惜的，看到她受伤了以后就不要再继续那些什么‘实验’了。” 那个黑的高大男生一把抓住了白‘少年’的手，牵着他来到了御坂妹妹的身旁。 “夜深了，你们快回去吧，我也得睡觉了！” 没错，牵住了…… “这位先生！” 一直沉默的御坂1oo3o突然开口说道；“御坂能不能问一下，您是谁？” “我？”泛起困意的黑男生没有听清楚御坂1oo3o所说的话，只是远远的回了一句。 “我是从新来的转学生，明天就应该去‘长点上机学园’报道了……” “实验？”白的‘少年’一方通行看着自己那被他握过的手掌，眼神里不断的闪烁着什么，没错啊，虽然降低了功率，但是自己的‘矢量操作’依旧还是展开的…… “强者么？”一方通行看了看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御坂妹妹，心头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再一次涌了上来…… “算了！”这是御坂1oo3o听到‘一方通行’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不，这不是最后一句。 “长点上机吗，看起来……” 紧接着，那个第一位的1eve15，便一把手揣在口袋里，然后走到街道边上，另一只纤细苍白的手提起了之前被他放在台阶上的罐装咖啡，慢慢的向着远方走去…… …… 灯光明亮的，标有着‘s制药公司脑神经应用分析所’的庞大建筑的某个房间里， 某个茶色头的少女抱紧了自己的大腿…… “御坂……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