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前往美国
办理护照，签证…… 十几天后了，蓉城国际机场，三爸将叶木送到机场，领了票，再送他去登机口，等着他进去后，这才离开。 叶木也不是没有出过远门，最远的一次，他去过大兴安岭。那时候师傅还在，他们走路坐车，从蜀地到大兴安岭，足足走了三个月，是拜访师傅的一位故人。 坐飞机，这还是头一次。 叶木跟着乘客一起通过安检，登机，在空姐指引下找到座位。机票是三爸帮忙买的，钱当然是叶木这边出。 叶木爸妈他们虽然去了美国，却没有忘记还有叶木这个儿子。他们每个月都会给叶木寄生活费…… 叶木的弟弟和妹妹们有的，叶木都有。 比如父母供养弟弟妹妹读书，给他们多少钱，也同样会给叶木的账户上打多少钱。他们还给弟弟妹妹买房，买车，也同样折合成现金打到叶木的银行卡上。 叶木有一个花旗银行的银行卡，上面的存款接近一百万美金了。 他一直在山上生活，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只知道九十多万美元是一笔巨款，要是按照原来的生活状态，足够自己一辈子的生活开销。 这是头等舱，叶木坐在靠窗户的位置。 以前看小说知道头等舱，实际坐在这个位置，感觉也没什么，并不是特别豪华。 “先生，飞机要起飞了，请系好安全带。”漂亮的空姐面带笑容的走到叶木面前，说道。 叶木左右看看，找到安全带摆弄了几下：“我第一次坐飞机……” 空姐过来帮助叶木系好安全带，叶木呼吸略微急促，这女人，好香…… “谢谢。”叶木不敢看这位漂亮的空姐。 空姐微微一笑，打量了叶木两眼，他眼眸清澈，漆黑。他长得不是特别帅，但脸颊轮廓分明，挺耐看的……很男人的一个男人。 “有什么需要按这个红色的按钮。” 叶木点头，再说了一声谢谢。 飞机快要起飞了，叶木旁边座位还空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急匆匆过来，坐到叶木旁边，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皮包…… 在他系好安全带后，又过了十来分钟，飞机动了起来……离开停机坪，进去起飞跑道…… 飞机要起飞了。 叶木稍微紧张，双手抓着安全带…… “第一次坐飞机？”老头说。 “嗯。”叶木应道。 “别紧张……”老头嘿嘿笑着：“紧张也没用，上了这铁盒子，生死就由不得你了。” 飞机的速度越来越快，出现推背感了，叶木紧绷着心脏，瞟了老头一眼…… ‘呼……’飞机飞起来了，叶木长长的出了口气。 “别紧张，飞机很安全的。”老头又说。 叶木转头看向老头，这老头的头发花白，脸色红润中气十足…… 叶木常年在山里生活，很少接触外人，不善言谈，甚至说有社交恐惧症。见叶木不说话，老头又道：“第一次坐飞机？去美国探亲？” “嗯。”叶木点头。 老头有些自来熟：“我第一次坐飞机也紧张，慢慢就习惯了。”老头说道闭目养神起来。 这老头气息沉稳，中庭饱满，面色红润，如果不是看人，只感受对方的气息，凭感觉应该是中年人，且是身体很好的中年人。 练家子？ 叶木只接触过修炼之人，对外界练武之人并不了解。看老头闭目养神了，叶木也闭上双眸…… 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在飞机上没什么事情做，睡醒一觉飞机还在天上。 空乘人员提醒用餐时间到了。 在漂亮空间推着飞机餐过来的时候，老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丝袜大长腿…… “国航的空姐就是漂亮，美滴呢……花儿一样。”空姐走后，老头瞟了叶木一眼，说。 “非礼勿视。”叶木刚才也忍不住偷瞄了大长腿空姐两眼。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至少偷看了人家三眼。”老头翻着白眼，声音挺大的说，惹得对面中年男人看了过来。 老头扭头看了过去：“看什么，我倒你面前信不信。” 这什么人啊。 中年男人埋头吃起了飞机餐…… 叶木老脸发烫，不搭理这个老头，也吃起了飞机餐。 “去加州哪里。”老头说。 这个老头，话挺多…… “旧金山。”叶木道。 “我也去旧金山，咱们挺有缘分。” 缘分个屁…… 这趟飞机直飞旧金山。 老头继续说着：“你到旧金山探亲？” “算是。” “我也是，不过是回来探亲。你叫什么名字？” “叶木。” “树叶的叶，木头的木？” 叶木没回答，继续吃着饭……见叶木不搭理，老头也不说话了，简单吃了一些，将椅子靠背放下来，睡觉。 吃过饭的叶木继续睡觉，醒来没多久，空乘人员提醒再过半小时飞机降落…… “你是练家子？”老头醒来的比叶木早，观察他好久了。 “练过。” “我看你呼吸沉稳，气息悠长，功力不浅了。练哪家的路数？我也是练家子，在旧金山开了一家武馆。” “半步崩拳。” “我练咏春。要下飞机了，有空没有，去我那里坐坐。”老头在上飞机的时候就察觉叶木气息沉稳，才会一直缠着和他说话。外门功夫练劲，内门功夫练气……老头也打坐练气的，练几十年了，才只是刚入门的境界。 “我很忙……” 老头笑呵呵的拿出一张名片:“洪馆，现在的馆长是我儿子，有时间过来坐坐，我们切磋武艺。” “好。”叶木没有拒绝，收了名片。 空乘在提醒系好安全带了…… 十几分钟后，飞机缓缓降落在旧金山国际机场。叶木只有一个行李箱，拿上行李跟着人群下了飞机……安检…… 美国这边的安检方式让叶木直皱眉头，行李被翻了个遍还要搜身。 通过安检，叶木出去拿了行李，接机区，叶木东张西望，找了一圈才看到写着他名字的接机牌。 接机牌不大，‘叶木’两个字写的歪歪斜斜。举牌子的是个女人，170左右的身高，长头发，瓜子脸，穿着长筒靴和牛仔裤，上身是修身的羊毛衬衫……很有气质。 她是都市白领女性的气质，是那种大多数男人遇到都会多看两眼的气质型美女……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