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 ??鸠鹰之战
流连郡主得到消息,西巫兵正在西面的小丘山大量集结兵力,已经有超过十五万的西巫兵集结,而且还不断有西巫兵调集过来。 流连郡主雄心壮志,自从得到了燕军十万兵力,早就想着要与西巫人大干一场,将西巫兵向西压缩百里,找到赵姑娘,或者抓到给父王下巫咒术的巫师,解除父王的诅咒。 现在的襄王,每天昏迷不醒,只能勉强喂下点稀粥,时间久了,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三天后,西巫军方向传来隆隆鼓声,西巫军终于按捺不住,向着襄军进发,要一举灭掉数次打败他们只有数千人的襄王军队。 流连郡主这边早已经部署妥当,襄军正面诱敌,燕军两翼斜插,直捣西巫军腹部,还有两只机动性非常强的骑兵,携带酒水,专门对付西巫的人皮兵。 两军终于在一处平原相遇,开始激烈的大战。 酣战中,天空突然传来凶悍的鸟鸣声。 紧接着,遮天蔽日的鸠鹰俯冲向襄王军队。 鸠鹰是生长在西巫国的一种小型鹰类,体型较小,但凶悍异常。 坚硬的喙直啄襄军士兵的眼睛,尖利的爪子会抓破铠甲,将襄军士兵抓的皮开肉绽。 很显然,这是西巫国的驱兽巫师驱使了大量的鸠鹰参与到战争中。原本胶着的战争,天弘国的襄军和燕军顿时陷入弱势。 正在西巫军的将领们哈哈大笑的时候,冲向襄军和燕军的大批鸠鹰突然掉转头,向着西方飞去,冲入西巫兵队伍中间,坚硬的喙啄向西巫兵的嘴巴、尖利的爪子抓向西巫兵的盔甲,撕扯西巫兵的衣服、血肉、内脏……似乎在他们地内脏中翻找什么…… 西边的一道山岭上,赵霜挥舞着手里的铲子道:“还好赶上了,多谢你啊小狐狸仙灵儿。” 仙灵儿摇摇她棕色的尾巴,笑道:“为了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应该的。” 赵霜面前的大锅里,是各种虫子,已经被炒熟,香气随着西北风飘向战场,那些鸠鹰就是闻到这种香味,开始倒戈,不再听西巫国的驱兽巫师的驱使,疯狂的袭击西巫兵,挖开他们的内脏,找到让自己发狂的东西吃下去。 因为西巫兵的胃里有早饭赵霜派柔娘下进锅里的料。 不明状况的西屋统帅只好仓皇下令收兵,燕军和襄军乘胜追击,消灭了西巫兵三万人皮兵和五万西巫兵,大获全胜。 西巫兵仓皇撤退,再次后退百里。 收兵后,燕军的将领和襄军将领坐到一起总结经验。 流连郡主道:“这次胜利多亏诸位将军调兵遣将、英勇作战,诸位辛苦了,本郡主已经写好战报,将诸位的功劳呈报给皇伯父。” 黄铭将军哈哈哈大笑:“干西巫兵这群王八蛋真痛快,哈哈哈哈……不过俺要说句公道话,今天一战,立最大攻的不是在座诸位,自然也不是俺,而是天上那些鸟,那鸟真凶,刚开始冲着俺们下来,见着眼珠子就啄,真把咱们吓得不轻,但没弄几下,不知咋的,突然掉头全部去对付西巫兵那帮子王八蛋了,真是好鸟!” 流连郡主道:“那些鸟确实奇怪,若说是西巫人的巫师搞的鬼吧,为什么全去啄他们自己人了?” 诸位将军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此时付宁开口道:“在下以为,那些鸟的确是西巫的驱兽巫师驱使的。” 众人不解:“为啥啄他们自己?” 付宁道:“我想,这应该是师父的功劳,看样子,师父就混在那些西巫兵地军营中。” 别的将军不知道付宁师父是谁,但流连郡主大喜:“太好了,付将军有办法联系上赵姑娘吗?” 若是赵姑娘来,父王的诅咒就可以解除了。 付宁摇头:“我们跟师父并没有留下联络的方式,怕是不好联系,师父应该是想要混在敌营中,继续帮助我们的。” 流连郡主虽然需要卧底,但此时,她更需要能够救自己的父王。 “派出懂西巫语的士兵,混入西巫军中,想办法联系上赵姑娘,让她回来吧。”流连郡主给将军们下了命令。 除了派遣卧底,流连郡主当然不忘继续调兵遣将,攻打西巫,活捉西巫巫师的方法。 要想彻底地打败西巫兵,将他们赶回蓝山以西,只靠襄军和燕军的力量还不够,还需要北境和南境军参与进来。 为了争取北境和南境军与襄军一起主动作战,流连郡主决定宴请两方将领。 设宴的地点选在三军所形成的三角形的中心,为了表示诚意,流连郡主只带着少许侍从而去。 宴请的名义是皇上赏赐的庆功御酒,与诸位将领分享。 北境和南境的统帅是不想参加的,俗话说宴无好宴,可是流连郡主毕竟是名义上的西征军统帅,而且是皇上御赐的庆功酒,不喝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如果以前那种天弘国眼看要灭国的形势下,他们可以明目张胆的大不敬,毕竟皇帝也不一定还能当几天皇帝,但现在不同了,在西线战场上,襄军连连打胜仗,燕军如今也听命于流连郡主的调遣。 所以这天弘的皇帝可能还要继续当下去,这种情况下,他们两路军还继续作壁上观就有些危险了,就算是装装样子,也需要向西进发一段距离,小规模的零星的与西巫军打几还是需要的。 所以北境军和南境军不约而同的向西进发了百里,距离三军会面设宴的地点近了很多。 这天,四方势力如约来到红池参加宴席。 宴席是襄军一方准备的,从下酒菜到酒,都是付宁亲手制作的。 当流连郡主登上红池岸边最高的一座山峰,向南望去,只见十里开外就是南境军招展的旌旗,向北望去,十里开外就是北境军的大军。 而燕军和襄军还远在西边五十里开外。 流连郡主不禁有些胆寒:“付将军,这样行吗?” 付宁给流连郡主一个安稳的微笑:“郡主放心,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