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二章 原来就这事儿啊?
书迷正在阅读:超巨星时代、末世多子多福美女太多安全屋都装不下了、萧令月战北寒小说名字、末世多子多福美女太多安全屋都装不下了白泽刘雨萌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全职武师、无敌剑域、白泽刘雨萌末世多子多福美女太多安全屋都装不下了小说免费阅读全文、末世多子多福美女太多安全屋都装不下了白泽刘雨萌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版、大时代之财运亨通、末世多子多福美女太多安全屋都装不下了白泽刘雨萌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相公,何为公交车?” “呃......就是车行供人出行的骡车。”何瑾想了想,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道:“那种骡车,你给钱就能上,想上就上,懂意思了吗?......” 沈秀儿闻言,不由俏颜绯红,但随后竟又点头道:“不错,胡香荷那等水性杨花的女人,的确就是辆公交车!” 说起胡香荷这个名字,何瑾就是从州学那里听来的。 州学的那些学子,基本上都是磁州城里的名流。这些有钱有势的学子们,时常诗会宴饮、花天酒地,闲谈中自然少不了各色女人。 起初,何瑾还混不入他们的圈子。但随着后来跟魏梁、吴鹤鸣关系走近后,他这位老司机自然而然地也加入了车队,耳边就经常听到胡香荷的名字了。 他原以为,这名满州学的公交车,是哪家妓院里的妓女呢。 没想到,竟然是沈秀儿的嫂子!而且,从那些学子的吹嘘中得知,沈秀儿兄长的头上,绿的恐怕已成了喜羊羊的家乡。 至少,吴鹤鸣和魏梁两人,铁定跟胡香荷有一腿的。 摊上这么一个媳妇儿,怪不得沈秀儿的兄长沈兴邦,没脸在州学读书呢。 “既然你嫂子那般行为不检、风评浪荡。你兄长休了她便是,为何还要找我帮忙?”话一出口,何瑾自己就先笑了起来:这个问题,太弱智了啊...... 沈秀儿都说过了,胡香荷是胡判官的女儿。而在明代想做生意,且还要将生意做安稳,衙门里没靠山肯定是不行的。 很显然,沈家的生意,就是由胡判官罩着的。 嗯,换句话说,沈兴邦虽未经手沈家的生意,但人家却是有着巨大贡献的:牺牲了男人的尊严名声,才换来了沈家生意的安稳......也,也是一位好兄长了。 可刚想到这里,何瑾面色随即又变得古怪了,转向沈秀儿问道:“秀儿,你沈家这是找到了新靠山,就要把旧的一脚踢开吗?” 沈秀儿闻言,面色当即就变了,慌忙解释道:“不是的,相公,不是这样的......我对你可是真心的,日后嫁与你后,绝不会令你声名蒙羞。而,而那胡香荷,实在太过分了!” “她非但在外面勾三搭四,丝毫不知廉耻妇德,还图谋我们沈家的家产!”说着,沈秀儿便拿出了一本账册,道:“她仗着我是女儿身,说我日后也是别家的人,便不断插手沈家的生意......相公你看,这些就是证据。” 何瑾接过账册随意翻了翻,便看到上面记载着:弘治十一年六月九日,偿县衙商税三千七百两;十一月二十三日,布施圣平寺一千九百两;十二年三月七日,转卖良田八百亩与胡家等等...... 很显然,这些证据都是沈秀儿找了高明的账房先生,从沈家繁杂的账目中核算出来的。而这些账目的经手人,就是胡香荷。 她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假账,亏空蚕食着沈家的财产。到了后来,甚至已开始明目张胆,直接往娘家里送钱送田,连假账都懒得做了。 “相公,奴家对你是一片真心,日后嫁给你之后,非但不会图谋家产,更会将鼓山煤矿、滏阳河这些产业陪嫁过来。而且,也绝不会再插手生意上的往来,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可这胡香荷,她非但不将奴家兄长放在眼里,四处勾搭磁州城里的有钱公子,还如此败光沈家的财产,简直就是趴在我沈家吸血吮膏的蚊蝇虱蛭!” 沈秀儿越说越急,眼泪都要下来了:“奴家是真的没办法,才想着借用相公的权势,想着在离开沈家前尽一份心力。并非如相公所言,处心积虑抱着图谋的目的......” 说完,她便试着去接触何瑾。 见何瑾没有抗拒生气,她才不由抱着何瑾哭了起来:“相公,你真的要相信奴家......奴家真不是那样心如蛇蝎的女人。” 沈秀儿哭得是低低戚戚、婉转如歌。何瑾原本就是随口一个玩笑,根本没有当真,故而一时听起来,竟觉着还有些享受。 不过只一会儿,他就觉得心疼起来了: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呀,三年来用娇嫩的肩膀,挑起沈家重担多不容易? 在外商战的时候,如男儿一般打拼,又要忍受多少白眼和嘲讽? 兼顾着家业和爱情的同时,便已如履薄冰,每日患得患失。没想到最后又被心爱的男人质疑,这是何等悲痛? 再想起她刚才小心翼翼接触自己的动作,何瑾就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精明聪慧如她,对待感情又如此地单纯,爱上一个人就毫无保留......自己还不去珍惜,简直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里,何瑾不由捧起她泪眼朦胧的面庞,轻轻拭去她的泪水,道:“秀儿,我是错了,不该嘴贱乱说话的。” “你的为人我当然清楚,以后我绝不会再说这等混账的话,再不会让你像这样悲痛流泪......” “为什么?” “因为女人婚后流的泪,就是脑子里进的水。等水都流光了,她就清醒了,会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而我,舍不得你离开......” “那,那你只说不让我这样悲痛流泪,难道,还是会让我继续哭?”听了何瑾的情话,沈秀儿努力收住泪水。但满心的喜悦,还是让她想哭。 可想不到,就在此时何瑾机智的回答来了:“嗯,我当然还会让你继续哭的。只不过,是会日到你哭......” 噗嗤一声,沈秀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一想这样太不应该,转而面上又装出了怒色。 只不过,此时她脸上泪眼婆娑、偏偏想笑又不敢笑,还瞪着眼睛装发怒,实在错乱古怪极了。 何瑾见状,便一抚额道:“哦,原来你不愿意啊,那就算了吧......” “我愿意!”她可是享受过鱼水之欢的,又是初尝禁果的女孩子,哪能不想?情急之下,就脱口说了出来。 于是,何瑾便哈哈大笑,羞得沈秀儿不由埋头在他怀里,死命地掐他腰间的软肉儿:“混蛋,你是在太坏了!......” 院外有事前来的小月儿,不期想,又看到了这一幕。 这次,她没再脸红闭眼,而是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小大人儿一样说道:“怎么睡一块儿后,就都跟变了人一样?大白天的,你们怎么就没个够呢?” “哈哈哈......等月儿你长大了,就知道这事儿怎么都没个够!”何瑾不由更加开怀大笑。 随后,他便扶起怀里脸红地、都跟煮熟虾子一样的沈秀儿,霸气道:“这就是让你为难了半年之久的沈家事儿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这个,包在我身上了!” 这话一落,沈秀儿立时就兴奋起来了,道:“相公,你又要用什么阴谋诡计?是找人栽赃陷害,还是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亦或者,来个引君入瓮,再瓮中捉鳖?” 何瑾闻言,顿时霸气不在,一脸的郁闷:我在你们心目中,就是这样的货色啊?呃......好像我还真是这样的。 于是,他便更加郁闷了,没好气地说道:“那要不要我去勾搭了你嫂子,让人捉奸在床如何?” “那不行!” “那不就得了!你家相公现在可是带俸锦衣卫百户、世袭磁州文巡检,简在帝心的人物儿,还能跟以前的小吏一样,用那等阴招毒计吗?” “那,那相公你打算怎么做?” “哼,先派人传个话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