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神秘人
楚明下手极重,每打一巴掌,便问一句:“服不服?” 最后终于把林海洋打怕了,对方被打得鼻青脸肿,完全没有了人样,估计就连他亲生父母都认不出来。 “不……不要打了,我家里有很多钱,只要你把我放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林海洋原本长得还挺帅,此刻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猪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手脚被绳子绑了起来,面对楚明的暴揍,毫无还手之力。 “你当我是白痴?我若是放了你,你回去肯定会报复我,算了,我还是找个地方把你埋了。” 楚明发出一声冷笑,说着打开了高德地图,开始寻找合适的埋尸地点。 他当然不会真的把林海洋埋了,这么做,完全只是吓吓他。 林海洋吓得脸都绿了,连忙哭着求饶道:“大哥,你究竟是谁?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我,我绝对不找人报复你。” “哦?你真的不认识我?” 楚明看林海洋的模样不像是装的,看来对方真的不认识自己。 “大哥,你别玩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 林海洋无语了,先是莫名其妙被吴山川打晕,然后被抓来这里,平白无故的挨了十几个耳光,到现在都不知道得罪了谁。 楚明冷笑道:“有意思,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派人对付我?” “你……你是楚明?” 听到了楚明的话,林海洋终于恍然大悟。 他刚刚被吓傻了,没有猜出楚明的身份,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不明白,吴山川为什么和楚明搅和在了一起,他还以为绑他的人是黑道上的仇家。 楚明搬来一张椅子坐下,语气冰冷的道:“不错,我就是楚明,说吧,你为什么要找人对付我?” “这……这是个误会,楚兄弟,你听我说,我手下的人工作失误,认错了人,其实我要对付的是另外一个家伙……” 林海洋脑子转的很快,当即开始满嘴跑火车,他说话时,声泪俱下,楚明差一点就信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小舞,给他来点厉害的尝尝!” 楚明乐了,这家伙看来是被打傻了,说谎都不会说了。 小舞是武周女皇,精通各种唐代酷刑。 当年武则天和手下酷吏索元礼和来俊臣,联手发明了十种恐怖枷刑,还合编了一套刑讯逼供的教材,取名《罗织经》。 算起来,这丫头可是刑讯逼供的老祖宗。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一顿日式烤肉。” 小舞是个十足的吃货,想要这丫头出手,必须先给她点甜头。 “好!” 小舞点了点头,从厨房里取出一把菜刀,开始仔细的上下打量林海洋。 虽然面前只是一个小萝莉,但不知为何,林海洋被看得全身发麻,心中的恐惧,竟然比面对楚明时还要多好几倍。 “大理寺刑房有十二种刑罚,叫做十二道菜,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人能将这十二道菜全部尝完,一般只尝到第一道或者第二道菜就一命呜呼。” “可惜,这里没有工具,所以我只能先把你眼睛挖去,耳朵削掉,再砍去手脚,做成人彘。” “如果还不招的话,就把你泡到酒缸里,这种刑罚叫做‘醉骨’,至于你能挺多久,那就要看你的骨头硬不硬了。” 小舞面无表情,谈及刑罚时,如数家珍,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萝莉。 “不要!我说!” 林海洋真的被吓到了,连忙说出了实话:“楚兄弟,其实我就是嫉妒你这段时间名气太大,抢了我的风头,我这个人心胸狭隘,鼠肚鸡肠,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我找人抓你,其实并不打算伤害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 听完了对方的解释,楚明皱了皱眉道:“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你的话。” 林海洋这种富二代,想要对付谁,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是他说的,他就是看楚明不爽而已。 不过话虽如此,这件事在楚明看来,还是充满了疑点,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相比较林家,楚明更担心的其实还是其他几名御主。 因此他要查清楚,林家究竟和另外几名御主有没有关系。 “小舞,控制住他,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楚明话音刚落,就在这时,窗外忽然飞进来一个黑影。 对方的速度极快,楚明和小舞还没来得及反应,林海洋便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 灯光下,只见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中年男子,掌心朝下,一颗白色的不明物体被他掷了出来。 刹那间,房间内烟雾弥漫,楚明被熏得睁不开眼睛,连忙用手捂住了口鼻。 “快追,他们要跑!” 烟雾遮挡住了视线,小舞的能力完全施展不开,只能任由对方将林海洋救走。 蒙面人扛着林海洋从窗口跳了下去,就好像是一只猫,轻松落地。 林海洋的体重少说也有一百四十斤,对于蒙面人来说,仿佛就是一袋棉花。 只见对方带着林海洋上了一辆黑色的普拉多,然后猛踩油门,消失在了小区内。 当楚明赶到楼下时,只看到对方的车牌号是“江A”开头,号码为“8769”。 “好快的身手,这家伙至少是武道第三段。” 楚明最近这段时间,接触了不少武者,对于蒙面人的修为,心中大概有一个判断。 他记下了对方的车牌号,准备明天让韩彬找人查一查。 小舞问道:“你觉得是什么人?” 楚明思索了片刻,分析道:“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一点我敢肯定,这家伙绝对不是林家的人!” 很明显,若是林家派来的高手,早就冲进来把楚明和小舞解决了。 而刚刚的蒙面人,并没有与楚明和小舞交手的意思,救到人就走,目的十分明确。 而且看样子,对方似乎在窗外偷听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