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断仭碑
回到住处的林默和费三荆两人,便开始清点这次的收获。 加上厉山和冯宏两个人的灵药,足足有三十二株二阶灵药。 “这下真是发了,以前都是被人抢的,这次竟然抢回来这么多。”费三荆看着那散发这点点光芒的灵药,兴奋道。 林默道:“我们平分吧,然后尽快炼化掉,不要留在身上。” 费三荆连忙道:“默哥,怎么能平分呢,我这都什么都没干,凭啥拿那么多啊。” “让你拿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不行,我只要十株,剩下的给你。”费三荆道,“再说你还得尽快提升实力,那样才能对付于景啊。” 最后费三荆一再坚持,林默也就不矫情了,自己拿了二十二株灵药。 拿到灵药后,林默便唤出应龙武灵。 呼呼! 白色应龙武灵出现之后,林默便一株灵药扔入龙口当中,只见应龙嗷叫一声便将那株二阶灵药一吞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林默便感觉到一股精纯的天龙元力,自应龙武灵身上流入他的丹田气海当中。 这新注入的天龙元力,让得丹田当中的元轮无比的兴奋起来。 “看样子,这二十二株灵药,完全足够我突破到元轮四重天了。” 感受到那股新注入丹田的天龙元力,林默数量了一下道。 林默再炼化了三株灵药之后,便停了下来。 武者修炼不能一味的依靠外物来提升,那样会导致修炼根基不稳,会影响高境界的突破的。 这一点,他父亲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他了。 最佳的修炼是以自身炼化元力为主,以灵药加成为辅,这样既不会影响武者根基,又能显著的提高修炼速度。 “该去断仭碑看看了。” 林默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还在炼化灵药的费三荆,便往外走去。 他加入断仭峰已经十多天了,还一直都没有去参悟过断仭碑,现在他的威名已经传了出,已经没有多少人敢来招惹他了。 所以此时去参悟断仭碑,才能不被人打扰。 林默来到断仭碑前的时候,看到那里正盘坐着一个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男子。 国字脸,高鼻梁,嘴边有一圈胡渣子,看上去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身穿一袭灰色长袍,盘坐在断仭碑前,双手抵在石碑上双眼紧闭。 “他也是来参悟断仭碑吗?” 林默疑惑自语,不过对方或许正在紧要关头呢,他也不好打扰。 他盘坐在那里中年男子旁边不远处,准备了一番之后,也将双掌抵在断仭碑上。 双掌抵在断仭碑上时,林默顿时感觉到一股冰寒彻骨的寒意,自双掌传递到他的全身。 仅仅坚持了不到三十分钟,林默就感觉自己的身躯已经快要冻僵了。 随即他心神一动,马上将手掌抽离。 在手掌脱离断仭碑的那一刻,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他以为要冻坏的身体也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难得断仭峰还会有人来参悟断仭碑啊。” 再林默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的时候,旁边的中年男子欣慰道。 “晚辈林默,见过长老。” 林默连忙行礼道,虽然不知道这中年男子是什么身份,但是叫一声长老都不会错的。 “林默?怪不得。” 听到林默的话,那中年男子眼神微微惊讶,目光在林默身上打量了一番。 “长老认识我?”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中年男子笑了笑,那看向林默的目光,也是带着一抹赞赏。 “长老也是在这里参悟断仭碑吗?”林默问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是啊,青幽子前辈的毕生所学,都被封在这断仭碑当中,若能将其领悟出来,又何尝不会是我青玄宗之幸。” “不知长老可有收获?” “毫无头绪。” 他摇了摇头,叹道,“如今我一接触这断仭碑,开始参悟之时,便会感觉到浑身如火炎焚烧一般,不到半个时辰就要退却。” “火炎焚烧?”林默惊奇道。 他感觉到的可是冰寒彻骨,为何这长老却感觉火炎焚烧呢? “我感觉这仿佛是一种虚幻的感觉,但我就是放不下内心的惊恐。” 中年男子自语起来。 这句话,让林默心有所感,当即他又盘坐参悟起来。 中年男子看着林默的样子,点了点头,不过他没有再继续参悟,而是静静的站在林默旁边不远处。 第二次接触这断仭碑之时,林默依旧感觉到一股冰寒彻骨的感觉,流遍他的全身。 半个时辰后,他变感觉自己的身躯要被这冰寒所冻结了。 不过这一次,他狠狠咬牙,不让自己放弃。 在青云竹林的时候,林默就感受到过青幽子前辈的考验,在那里里面就是经历了重重考验,最终才得到青幽子前辈的认可。 如今经过那中年男子所提醒,林默也是想到,或许这断仭碑也是青幽子设下的考验呢。 所以此时,他即便感觉浑身都被冻僵,一点知觉都没有,但他就是不放弃。 那手掌就死死的抵在断仭碑上。 “林默哪呢?” 正在这个时候,断仭碑前方,传来一个很不悦的声音。 那是一个身穿紫衣,相貌堂堂的青年,此人正是地级区域实力排在第三的于景。 他回来以后听说和自己关系不错的章狼,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还将那些准备奉给他的灵药全部抢走了。 便气冲冲的要来找林默算账。 此前他已经去过了林默的住处,从费三荆那里他已经得知林默要来断仭碑了,所以这才带人前来。 他的身后跟着三个唯命是从的小弟,这三人就是带他来认人的。 毕竟林默是新来的,他也不认识哪个是林默。 “那边呢,那个盘坐在断仭碑前方的家伙,就是林默。”一个小弟道。 “呦呵,还真有闲情啊,竟然来参悟断仭碑啊。” 于景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一副很是跋扈的样子,走向断仭碑。 那几个个小弟,则是屁颠屁颠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