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夏可菲发现石头
惊魂未定的四人快速朝山下走去,程向宇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没有信号,他让大家看一下手机是否有信号,大家都说没有。走了一段时间,手机恢复了信号,程向宇的电话响了,是夏可菲。 “向宇,刚才打电话联系不上你,有一种强电流通过的声音。” “我在玉蓝山,碰到了惊险的一幕,现在正往山下走,回到家给你说细节。” “去玉蓝山干嘛?” “跟朋友看个东西,别担心,一会家里见。” 程向宇挂断电话,夏可菲说的手机里强电流的声音,他猜想应该是受到了强电磁的干扰。 李建宁惊奇的告诉大家,他的腿不疼了,他的腿前两天打篮球肌肉拉伤,居然好了。程向宇下意识的看了下腹部的伤痕,没什么变化。 大家这才开始从上到下的看自己有没有变化,那个拿手电的小同志说他把手电丢了,大家都说丢了就丢了。 “我们刚才遇到的算怎么一回事?”李建宁的同事问。 “我们如果没从云雾里走出去会遇到什么,简直不可想象”小同志摸了下胸口,“刚才偷偷划了好几个十字,我还没找女朋友,美好的人生还没开始呢。” “可以想象这山上的失踪案是怎样发生的,估计就是刚才那种情景。”程向宇说。 “如果是这样失踪的,那些案子将永远成为悬案,只有你和那些人一起失踪,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建宁说。 “谁知道那是异度空间还是地狱之门。”程向宇说,“有了这次经历,要重新定义存在这个词的意义。” “本来是来办案子的,结果遇到这么离奇的事,回去怎么汇报。”小同志说。 “不能说。”李建宁叹了一口气,“没人会相信。” 四人下山后坐上车,都心有余悸,一言不发,陷入了沉思。 夏可菲在家里等程向宇,因为没事干,开始整理衣柜。她把程向宇的衬衣一件件挂好,T恤叠放整齐,裤子重新夹好挂起来,当她拉开底层的抽屉准备整理内衣时,看到了角落里放的首饰盒。 她好奇的拿出首饰盒,打开看到了里面的石头,凭直觉这不是普通的石头,没听程向宇说过,应该是不想让她知道才对。 她把石头从盒子里拿出,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将石头拿到客厅,从包里取出自己的特殊装备,放到石头上。 信息显示结果让她大惊失色,她急忙把石头放回原来的地方,在房间里踱起步。 夏可菲考虑了一会儿,给唐亚拨过去电话。 “唐亚,我们的任务除了星空图和目标人物,还有其他吗?” “应该没有,有问题吗?” “我核实一下,害怕你们瞒着我执行特殊任务。” “特殊任务有可能,你我都不知道才好,就当没有。” “好吧,你的惩罚期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等待指令。” “还有一个问题需要问你,剩下的一名目标人物有特殊爱好吗?” “你现在的任务跟目标人物没关系了,剩下的事我们最好见面说。” 挂了电话以后,夏可菲接着整理衣柜,但心不在焉,完全不在状态。 程向宇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半,夏可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程向宇,她问:“你的胡子怎么突然长了。” 程向宇摸了摸下巴,是呀,早上刚刮的,突然变长。 “今天是惊险刺激的一天,一会儿给你说,先洗个澡。” 程向宇洗完澡出来,夏可菲依旧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老的爱情影片,她表情凝重。 程向宇过去抱住夏可菲,“走吧,抹药,讲故事。” “向宇,你没瞒着我做什么吧?”乌黑的眼眸带着期许。 “没有,都告诉你了。” 夏可菲低下头,秀发遮住了脸。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是不是等我等着急了?” “没什么,害怕你有意外。” “你害怕我有外遇才对。”程向宇坏笑了一下,“我还没找你们大佬算清楚呢,不会有事的。” 程向宇给夏可菲抹药时,惊喜的发现伤痕淡了许多,“你的药从哪里弄的,没有标签。” “我们的药都没标签。” “你们管药的人怎么区分,万一搞错了,不是要命。” “种类不多,很好区分。” “你们组织有多少人?” “不能告诉你。” “日本著名的山口组知道吧,他们的标志是纹身,还有衣襟前挂着菱角形金针饰物,你们的标志是什么?” “没有特别的标志。” “你每次说到你的组织,语气都很冰冷。” “这样才能区分工作和生活。” 程向宇不仅哈哈大笑,“像老大的女人。” 夏可菲瞪了程向宇一眼,把红色药瓶的药涂抹到他腹部,“丫头,这个药这么神奇,为什么不批量生产,可以造福社会。” 夏可菲没有说话,程向宇盯着天花板,“一个人是怎样控制另一个人的意识的?” “无法控制。”程向宇翻了个身,将夏可菲压到身下,“你控制过。” “只要不是让你看上我这件事就行,该说你在山上遇到的事了。” 程向宇坐了起来,把下山时遇到云雾的经历讲了一遍,并着重强调了云雾里强大的吸力和惊恐的感觉。 夏可菲听完后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你去玉蓝山干什么?” “我见过广贸大厦的被害人,就在玉蓝山,当天快爬到山顶时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调查案子的朋友让我陪他们看一下。” “什么痕迹?” “不能告诉你,你先告诉我你们组织有多少人。” 夏可菲没有追问,“穿过云雾你可能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她搂住程向宇的脖子,“幸好,你从里面出来了,要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 夏可菲用了救这个字,程向宇没有多想,脑中只是闪现了一下,就想起了石头的事。带着石头再去一趟玉蓝山,不知会怎样,一种巨大的恐惧感从心底慢慢升起。 晚上,夏可菲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穿着军装,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放风筝,突然风筝线断了,她无助的望着天空。一个长着黑色翅膀,黑布蒙面的男人从天上抓住风筝,落到她面前。她抓住那个男人,“还我风筝,还我风筝!” 程向宇叫醒她时,她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