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想赢想疯了
乍听这话,路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一惊,忙问道:张凡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放任胡卫国作下去,那不是将胜利的机会拱手让人? 张凡懒洋洋道:那你们就想任由胡卫国这样的小人拿捏,一次次被动还击? 这路徽无言以对。 他自然是清楚,如果可以,他也十分想把胡卫国赶出第四区,永远别对他的势力指手画脚。 所以,你们不烦我还烦,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张凡伸出手,似是不经意地一握。 任他作出天,等拿捏住了实际的把柄,一举踢他出局,永远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 是我们身在局中,当局者迷了。 路徽和护卫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他们对视一眼,释然一笑。 照这样看来,一切还在张凡先生掌握中,他们大可不必着急,旁观看戏。 说不定胡卫国没翻过多大浪花,就被张凡先生一巴掌拍下去了。 想想就痛快,路徽眉眼间的阴翳全数消散,又恢复了往日祥和的笑容。 如此,就在第四区暗中勾心斗角之中,军部大比武终于拉开帷幕。 第一轮淘汰赛随着各队队长上前抽签,即将开始。 还没等抽签结果出来,各区域人员组成的观战席上,已经开始热议起来。 历届前三都是第一区第二区第九区包揽,这次大概也不例外。 第一区总体实力太强劲了,第二区硬是被压成万年老.二抬不起头,估计也就第九区有本事与他们争锋。 不过听说这一届各地方区域为争夺一个好名次,也都请了挺厉害的外援,所以这次的排名还真不好说。 众人讨论正酣的时候,第四区第十小队众人在副队荣翰的带领下来到准备区,一下进入观战席众人的视线。 大家讨论的焦点,又不约而同变成了第四区。 只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是在嘲讽。 快看,那是第四区,哈哈,每年都快成吊车尾的存在! 貌似这次他们的第十小队破罐子破摔来个大换血,也不知道这样破釜沉舟有没有用哦! 要是再没用,他们的老领导路徽都得怄死了,上级估计也会考虑今后分配第四区的物资问题。 等等,他们派去抽签的队长是个生面孔,也就是第四区上来就任用外援做队长?这么铤而走险,真的不怕输? 张凡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观战席上各区域的人员看到他,都不禁怀疑起来。 这么一个看似弱不禁风,好像在读学生一样的小年轻,也能肩负整个第四区的未来,带领新第十小队夺得好名次? 众人面面相觑之下,就得出一个结论。 路徽一定是疯了。这是不抱有任何希望,打算死马当活马医了。 派这么一个年轻的家伙上场,或许抱着能迷惑敌人的想法,瞎猫撞死耗子赢几场呢? 说真的,我不觉得他能赶得上胡卫东。 被观战席上各方人员提起的胡卫东,这会儿正跟在大哥胡卫国身后,冷笑着看张凡去抽签的身影。 放下我这经验丰富的老.将不用,换张凡这种眼高于顶的家伙上阵,第四区必输无疑! 我才不信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能把第十小队那帮新兵训练成无敌之师! 胡卫国听到自家弟弟嘲讽的话语,也跟着不屑说道: 卫东你放心,大哥不会让张凡和路徽联起手来,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我都安排好了,首战必须要我的替补队出场,到时候第一轮没挺过去就被淘汰,看路徽颜面何存! 胡卫国的话落到胡卫东耳中,就像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胡卫东毫不犹豫就走到准备区,荣翰等人面前。 你们可一定要加油啊,毕竟代表我们第四区的脸面。 如果顶替我们这些原精英,接受张凡这么长时间的训练,还是一事无成,首轮就被淘汰,那可丢的不是你们自己的脸,还有整个第四区的尊严。 队长不在,荣翰负责调控整支队伍。 他没想到胡卫东还有脸跑来说风凉话。 按住几个年轻气盛面露不忿的队员,荣翰冷静道:我们尽力而为,总不会比前精英队的成绩还差。 没想到荣翰伶牙俐齿,能反讽自己,胡卫东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哼,那我就等着瞧! 他恶意满满地瞪了张凡的身影一眼,甩袖而去。 张凡发现了芒刺在背的目光,只是他对那些无关痛痒的视线习惯了通通无视。 看着手里公布出的抽签号码,以及接下来的对手,张凡挑了挑眉。 开局就是历届前三,热门夺冠队伍啊,拿来练手还不赖。 就见他前方的赛程板上,赫然写着第四区对战第九区! 中原军部本来共有十个下辖区,可这次大比武,各方面综合实力都不如各方的第十区自动弃权,于是就剩下九个区来参加大比武。 作为历届蝉联冠军,第一区直接轮空,也就是说,第四区现在沦为人人想捏的软柿子。 在剩下的各区眼中,第四区就是他们晋级的垫脚石,吊打起来没一点难度。 所以各队队长拿了抽签结果要返回队伍调度的时候,路过张凡身边,凑巧听到他的自语,都露出讥诮的神色。 除了作为首轮对手的第九区队长尉迟金,其他区队长皆是对视一眼,毫不掩饰对张凡的不屑。 第四区真是想咸鱼翻身想疯了,什么都敢说。 跟尉迟金这个武痴打,还说拿来练手,谁给他的脸。 第九区上来就毫无悬念拿个开门红,真是好运气。啧啧,怎么我们就没抽到这么狂傲自大好对付的对手。 张凡听着那些队长的正常音量的窃窃私语,缓缓笑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知道了。 到时候就希望这些人的脸不要被他们自己抽得太狠。 你就是张凡? 忽然,一声沉稳的问话从耳边响起。 张凡挑眉回头,就见首轮他们的对手,第九区王牌尉迟金冷酷地站在他身后,不知打量了他多久。